林暖暖手中精致的瓷勺，不停地在攪拌著杯內的咖啡。知道不用再多作說明。姐姐已經徹底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林暖暖不由地暗自感慨。要是所有客戶都能像姐姐這么聰明，點撥幾句就懂，工作該多省事啊。雖然林暖暖現在一個小時的咨詢費高達上萬，但有時候面對那種傻缺又腦糊的客戶。林暖暖是一點都不想賺那個窩囊費。辛莞放下咖啡杯，“對了，除了這件事，還有其他的事情，就是我在電話里和你提到過的那些。”“明白，當年任曉正和琉璃姐離婚后，婚內出軌，以及財產不均衡分配那些大部分的證據我已經收集好了，就是還有細節的東西，需要再留意一下。”辛莞想起剛才在律師事務所里，大家都說過林暖暖不喜歡處理有關于離婚的糾紛。她感激不已：“暖暖，這次謝謝你愿意幫我。”林暖暖笑得輕松。“莞莞姐，讓我們來一場大獲全勝吧。”今早一直打不通葉琉璃的電話。在辛莞開車的時候，終于回撥了過來。“莞莞，怎么了？”葉琉璃在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。辛莞試探性地問：“琉璃，你在哪兒，怎么那么久才回我？”她并沒有去馬上提關于照片的事情。畢竟通過林暖暖的特別調查。已經能確定。那幾組露骨的照片，任曉正只發給了辛莞一個人，再無其他知情者。她不告訴葉琉璃，是擔心葉琉璃受刺激。“我今天接了好幾組客戶呢，忙死了，到現在才有時間喘氣。”葉琉璃的聲音除了疲憊，聽起來很正常。看樣子，葉琉璃還不知道任曉正私底下，給辛莞發送了照片的事情。在和葉琉璃通話之中。車內綁定辛莞手機屏幕的中控臺，顯示有一條未讀短信。早上給任曉正發的信息，此時也有了回復。趁著等紅燈。辛莞一邊和葉琉璃講住電話，一邊點開信息。任曉正發來時間地點，讓她抽時間過去當面詳談。地點的位置不遠。就在市中心隔壁的街區。晚上見面。辛莞快速回復了個好的。車內的藍牙響起葉琉璃疑惑的聲音。“莞莞？怎么突然不說話了，我剛跟你說今晚我有約，不能答應你，你那邊信號不好，說了什么我沒有聽清。”“哦，沒什么，我今晚也臨時有了其他事情，改天吧。”“OK。”晚上七點半。辛莞準時來到任曉正定的小酒吧。任曉正已經在吧臺前坐著，看到辛莞后，笑臉燦爛。“嗨咯老朋友，好久不見，”辛莞不理會任曉正的裝熟，對酒保說：“一杯馬提尼，加青檸，謝謝。”她環顧了一圈店內四周。沒想到，任曉珍會選在這個地方談事情。她記得這里，是A城三巨頭以前最喜歡來的一個小資清吧。凌楚慕第一次帶她來見云飛鳴、歐少松他們，就是在這。所以她對這家店印象特別深刻。辛莞坐下來足有十分鐘之久，任曉正卻一直沒有提到重點。只是和辛莞就著那丁點往事，反復重提。當辛莞逐漸不想陪任曉正繼續浪費時間，剛想主動開口提的時候。任曉正卻驀地伸出手，朝辛莞的身后揮了揮。此舉令辛莞不解地回過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