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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我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。
爸爸被人拖進一個荒野倉庫,被人用刀一下又一下切下肉,讓其流血致死。
我低頭拍了怕媽媽的后背,說:媽媽放心吧,惡人一定會有惡報的。
爸爸為了擺平王娜的事,把家底和舅舅給的兩百萬都給賠償出去了,才算平息。
但是王娜的學業也被辭退了,為了不被昔日同學報復,她也離開了本市,去到其他地方生活。
離開前,她故意找上我,得意和我炫耀。
朱珍珍,其實我一直知道你是我爸爸的女兒,這些年雖然不能經常和爸爸一起生活,但他每周都會抽出時間來陪我們生活一兩天,大部分的錢也都是給我和媽媽花。
看著你們母女過著苦哈哈的日子,我很是舒服,當我知道你報考醫學院的時候。
我特地填了你報考的學校,還和你一個宿舍哦。
雖然這次結果沒有我預想中那樣子進行,但爸爸還是一如既往地站在我們這邊。
我覺得我又贏了。
我深深望著王娜,嘴角一勾:你也別太得意,你的報應很快就會來臨的,不過在你報應來臨之前,揍你這件事情我忍了很久了。
說完我沖上去就是給王娜幾拳,把她臉上和身上打出淤青,還掰斷了她一根手指。
當她送去醫院,爸爸來質問我的時候,就被舅舅的保鏢給攔在門外。
朱珍珍你翅膀硬了啊,敢打我女兒,你給我出來,去給我道歉。
我一個電話給保鏢,說:打他一拳我給五千,誰打得多,得到的錢就更多。
如今我有舅舅給的黑卡,身上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。
保鏢聽到我的指令后,控制住爸爸的雙手把他給打得站不起來,只能趴在地上咆哮。
那天之后,我和媽媽隨著舅舅也離開了這里。
我去了更好的醫學院考研考博士,在知名醫院規培,還去國外進修。
沒有了經濟上的壓力,我把精力都放在學習上,很快我就成為一名婦產科醫生。
很多疑難雜癥的婦科病都能治,甚至一些高強度的手術我也能上。
我開始有了一些名氣,很多患者都慕名而來找我治病。
有次,就在我準備下班的時候,來了最后一個患者。
她的第一句話就說:珍珍,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梁春。
我抬眼一看,低頭淡淡的說:記得,當年你還說我這種人治不好病人呢。
梁春尷尬起來,但她如今早沒了當初的氣勢,而是和我道歉道。
珍珍當年都是受王娜挑撥,我才會對你說那些話,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好不好。
我有些疲憊的捏了捏眉頭,公事公辦的說:說吧,是什么問題。
梁春開始和我講了自己癥狀,又拿了其他醫院檢查報告給我看。
我只是掃了一眼,就說:你這個我治不了,還是回家吧。
梁春卻怒了,開始在辦公室大喊大叫:我都說了,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,和你道歉,但你憑什么還沒有對我進行檢查,就說我不能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