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的恐懼再度涌上心頭,主治醫(yī)生慌忙說道:“我都按你說的做了,你還要下死手嗎?不能這么不講道義吧?”
話音剛落,張子昊手起刀落。
捆在主治醫(yī)生身體上的繩索應(yīng)聲斷裂,而主治醫(yī)生竟然毫發(fā)無損。
“你......”
突然獲釋,主治醫(yī)生目瞪口呆,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。
張子昊一臉嚴肅說道:“等我扳倒汪少榮的時候,希望你能出庭作證,戴罪立功?!?/p>
主治醫(yī)生心頓時涼了半截,臉色慘白央求:“能不能不報警?私了行不行?我不想放棄現(xiàn)在的職業(yè),更不想坐牢......”
“那你想不想死?”張子昊冷聲反問。
主治醫(yī)生瞬間噎住了。
他當然不想死。
榮華富貴的前提是得有命享受。
死人還談什么前途?
張子昊拍拍主治醫(yī)生的臉頰,“清醒一點吧!”
“汪少榮倒臺前,首先會選擇把你滅口,你還在這抱有幻想呢!”
主治醫(yī)生嚇得渾身一哆嗦,立馬點頭應(yīng)聲:“我愿意做污點證人指控他,我愿意配合,只要能活著,我什么都愿意?!?/p>
“那好,警方會來找你的,在此之前,保護好自己?!?/p>
說完,張子昊扭頭就走。
“哎——”主治醫(yī)生急忙叫住他,“難道你不是警察嗎?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張子昊頭也不回說道:“我是行走的十萬元,或許明天身價還能翻番?!?/p>
“行走的十萬元?”主治醫(yī)生忽然眼前一亮,“你......你是張子昊?”
張子昊沒有回答,已然消失在黑暗中。
第二天。
整整一天,張鴻儒始終沒來上班。
汪少榮連打幾次手機,都是無人接聽狀態(tài),這讓他感到十分詫異。
這位張大秘自打上任以來,連續(xù)五年風雨無阻,從未遲到早退,更不存在無故曠工的情況,今天這是怎么了?
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,導致心理壓力過大,睡過頭了?
可這幾年見不得光的事又不止這一件,張鴻儒的心理素質(zhì)不至于這么差勁。
汪少榮心里隱約產(chǎn)生一股不想的預感——張鴻儒該不會出事了吧?
想到這里,汪少榮立馬給閻良打電話,讓他馬上派人尋找張鴻儒的下落。
閻良不明所以,一點都不想給汪少榮跑腿。
奈何軍令如山,只得派兩個手下,去張鴻儒的宿舍查看情況。
一進門,一股惡臭撲鼻而來,差點把兩個警員熏吐了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。
就見張鴻儒赤身綁在椅子上,腦袋歪在一邊,已經(jīng)昏死過去。
下身大小便失禁,惡臭正是源于此。
按理說,僅僅被綁一晚上,不至于混到這種狀態(tài)。
奈何張鴻儒當晚受涼,有點拉肚子。
身體被束縛無法上廁所,只能就地解決。
然后......自己把自己熏暈了。
“喂!醒醒!”
一名警員捂著口鼻,輕輕拍打張鴻儒的臉頰。
張鴻儒半夢半醒,嘴里念叨著:“張......子......昊?!?/p>
“張秘書,你是被張子昊bangjia了?”
兩名警員不敢怠慢,一個打電話匯報情況,一個打電話呼叫救護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