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挺重要的,畢竟沒有這張臉,怎么勾引別人做骯臟低賤的侍妾。”聽著君墨曄如同千年寒冰一樣的聲音,還有他眼神里面那么明顯的厭惡,陳思雨只感覺心里委屈至極。“表哥,就算你看不見我對你的一片真心,我們也是青梅竹馬的表兄妹,你何必用這樣的言語侮辱我?”君墨曄聞言神色一沉,眼底的陰寒冷意似乎是要奪眶而出。“侮辱?與你說話的確是一種侮辱,陳思雨,你的這句青梅竹馬更是讓人覺得無比惡心。”此話一出,陳思雨眼淚掉得越發(fā)兇了。陳方氏見狀立即開口。“君墨曄,不管怎么說,思雨她都是你的表妹,我們成家與你才是血脈至親,你這一次次的為了蘇晗初............”聽到血脈至親這幾個(gè)字,君墨曄渾身的怒意都洶涌著。“血脈至親,好一個(gè)血脈至親,陳夫人,你們陳家害死我的父親,逼死我的母親,好意思提血脈至親?當(dāng)真不怕我母親半夜找你們索命嗎?”陳家的那間屋子忽然打開。陳老夫人顫顫抖抖的走出來,聲音帶著一些顫抖。“你說什么?”君墨曄看著這個(gè)往日對自己很好的外祖母,心里無比復(fù)雜糾結(jié),自己與陳家之間從此隔了殺父之仇,她再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外祖母了。眼神疏淡冷漠的看著陳老夫人許久。“外祖母,不,陳老夫人,我的母親陳溫喬自刎在我父親的棺材里,陳老夫人可滿意了?”陳老夫人聞言滿眼的不可置信,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下來。“不,這不可能,這不可能,我的溫喬怎么可能丟下我走了,她怎么可以讓我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?”顫顫抖抖的往君墨曄身邊走來,伸手揪著他的衣服。“墨曄,告訴外祖母,你騙我的對不對?你的母親沒事對不對?”君墨曄伸手撥開她的手,語氣冰冷。“你不再是我的外祖母了,陳老夫人,往后陳家有何招我君墨曄都接著,你放心好,君家不會倒下的,你們陳家最好祈禱你們背后的人真的能夠?qū)⒛銈兘幼摺!倍藭r(shí)的蘇晗初,大概的檢查了一下君家和蘇家的傷,除了孩子被護(hù)著沒怎么受傷以外,大家都受傷不輕。崔媽媽本來就年齡大,又在如此惡劣的環(huán)境下長途奔波,整個(gè)人情況都不太好,劉山劉玲在她的身邊心疼又無奈的扶著她。蘇立川心疼的扶著衛(wèi)芙蓉,以往戰(zhàn)場上sharen不眨眼的蘇將軍此時(shí)紅了眼眶。“芙蓉,對不起,怪我沒有及時(shí)回來。”衛(wèi)芙蓉忍著疼痛微微搖頭。“不礙事,小傷而已,別大驚小怪的,等一下女兒該傷心了。”陳老夫人看著君墨曄對陳家滿眼的恨意,心里一慌,急忙開口。“墨曄,我們陳家走到了這一步,有些事情已經(jīng)不能是我們自己可以控制的了,你母親是我最疼愛的女兒啊............”君墨曄卻已經(jīng)冷漠的走開,甚至都沒有看陳老夫人一眼,蘇家和君家這么多人受傷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要讓大家回屋擦藥。“馮差頭,我皇爺爺曾教導(dǎo)過我,人生的選擇有無數(shù)種,天狂必有雨,人狂必有禍,做人不能太過,做事不能太絕,人生有低谷就有高峰。前往西北還有不少路程,我們都留一線吧,畢竟有些東西,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簡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