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我們的那么多魚兒死了,我這心里很難過呢,今日我總是要出口氣的。”君墨曄聽了寵溺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頭。“好,隨便玩,弄死了也沒關系。”很快陳溫閔被蒙住眼睛拉到了一間屋子里,被綁在了長凳上躺著。蘇晗初拿出一把冰涼的匕首,在陳溫閔的手腕上用力一劃。“陳溫閔,你們陳家心思狠毒,作惡多端,輕易讓你死了也太便宜了,我要你一點點的聽著你的血一滴一滴的流在盆里,讓你感覺死亡一點點的將你吞沒,直到你全身的血液流干,你才會慢慢失去意識,然后去黃泉路上,給君家的人賠罪。”隨著蘇晗初與君墨曄離開,再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。陳溫閔只感覺整個房間里面都安靜下來。只有血滴在盆里發出“噠......噠............”的聲音。人在看不見的時候,耳朵的聽力更加明顯,陳溫閔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,全身緊繃,似乎每次血滴在盆里的聲音都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自己的心上。手腕處的疼痛感也似乎在往心臟聚集,心臟似乎是被死神捏住,陳溫閔只感覺黑暗的氣息將自己徹底淹沒............君家的柴房里。陳家三夫人陶書蘭抱著陳思然顫抖的縮在墻角。陳思博靠在墻邊臉色陰沉。“母親,父親是不是對君家做了什么?”陶書蘭聞言急忙搖頭。“我不知道,他前兩天從鎮上回來了就怪怪的,我問他他又什么都不說。”陳思博緩緩開口。“父親忽然讓我們連夜去鎮上找大伯他們,現在我們又被君家綁了過來,只怕是父親真的做了什么得罪君家的事情。”陶書蘭聽了眼淚都急得掉下來了。“那這可怎么辦才好?思博,我們一家人好不容易才活著到西北的,他怎么這么傻啊,這君家一直都是不好惹的,這流放的幾個月還沒有看清楚嗎?人家沒有來找我們家的麻煩,已經很好了,他怎么還能夠做得罪的事情呢?”門忽然被打開。蘇晗初與君墨曄走進來。陳思博急忙站起來,擋在了陶書蘭和陳思然的身前,有些緊張的開口。“表哥,表嫂。”君墨曄看了他一眼。“陳家與君家這親戚關系自我父母的離去就已經斷了干干凈凈,你應該喊我一聲君公子才合適。”陳思博聞言微微點頭。“君公子,君夫人,這忽然將我們抓來,可是發生了什么誤會。”蘇晗初冷聲開口。“這可不是什么誤會,陳思博,我們之前交接不多,來到關坪村以后,我也沒有打算找你們三房的麻煩,可是你們家太不知好歹了,你父親受人指使將我們君家的幾千條魚兒都藥死了,現在稻田里面基本上沒有活魚,就算有也是不能吃的。”陳思博幾人一聽心里一驚,一臉的害怕。陶書蘭更是驚呼道。“這不可能的,這一定是有什么誤會,君夫人,我們家從來都沒有想過跟你們做對,流放的路上,我們也是盡量避開了的,至于到了關坪村,你們也是知道的,這一直以來我們都很安分的,從未找過君家的麻煩。”陳思然害怕的靠在陶書蘭懷里,怯生生的看了看蘇晗初,不敢說話。陳思博先穩住了情緒,帶著一絲僥幸的開口。“君公子,君夫人,真的確定是我父親做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