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卻是禽獸的事?厲承旭幽沉的黑眸定定地盯著她看了幾秒。突然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紅唇,攔腰將她摟進懷里。然后將被子拉上,蓋住了赤果的兩個人。“聽說這樣治退燒是最有效的。”厲承旭聲音很溫柔,就像耳語,軟綿綿的在她耳邊響起。“你......”白薇薇原本掙扎的動作頓住。她不可思議地睜著眼,看著身前的這個男人。他只是想這樣赤果地摟著她?幫她退燒而已?“快睡吧,明天就會好的。”厲承旭男的溫柔地哄道。話落就伸手將燈按滅了。室內一片漆黑。兩人赤果相擁。感官也因此放得無限的大。白薇薇只感覺自己就快要被厲承旭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淹沒了。“你?”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。總覺得厲承旭這樣抱著她,不可能單單只是想幫她退燒而已。“不是讓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嗎?”厲承旭不滿地掐了一下她的纖腰,在她耳畔邊質問道。她又發燒了,居然也不告訴他。若不是他今晚加班完,特意趕來她家看她。還不知道她已經病的這么嚴重了。“又沒多大事。”白薇薇小聲地回答。不就是又發燒了而已嗎?她小時候經常被后母折磨的發燒,反復高燒,都沒人管。他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?“白薇薇!”厲承旭兇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,以示警告。與此同時,白薇薇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反應。頓時嚇得不敢再亂動了。這男人到底是不是只摟著她,幫她退燒而已?“我知道了。”她趕緊乖巧地應聲。“以后要是生病不許這樣,至少要讓我知道。”厲承旭嚴肅告誡。與此同時收緊了雙臂的力道,將她摟緊在懷里。白薇薇不知道該說什么了,只知道此時此刻,她真的感覺異常的溫暖。尤其在身子如此赤果相對的時候,她可以很清楚地聽到這個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。一下一下的,仿佛是因為她才悸動。白薇薇聽著他的心跳聲,如同催眠曲一般。漸漸地,開始有了睡意。夜,逐漸深了。赤果的兩人就如漆黑中互相取暖的小貓一樣緊緊摟著。如果天不會再亮,如果再見不到陽光,這樣算不算是一種慰藉呢?室內的氣氛一片溫馨。白薇薇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,只知道她睡著的時候異常的安心,仿佛找到了溫暖的港灣一樣。她什么都不用擔心,只需要安心入眠即可。不知過了多久,她身體沒有再那么難受了,呼吸也逐漸平穩了許多。于是過了一會,她開始做了個夢。夢中不知從哪里來了條狗,不停舔著她耳朵、臉頰。白薇薇下意識地閃躲,卻沒有躲開。那條狗仿佛一直粘著她。白薇薇煩躁地抬手,朝那條狗揮了一巴掌,“走開。”“啪”的清脆一聲響,那條狗被她打跑了。她翻了個身,繼續重新睡去。可沒一會兒,她的紅唇就被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