肋下兩側(cè),突然挨上兩個(gè)堅(jiān)實(shí)溫?zé)岬牧Φ馈?/p>
厲承旭直接伸手,不由分說把她從浴缸里給抱了出來。
“哎......”
白薇薇還沒來得及掙扎和驚呼,一片柔軟的白色篼頭而下。
寬大綿軟的浴巾把她整個(gè)人都包裹住。
厲承旭冷著臉,像裹粽子似地裹了她一圈兒,最后將她擁在懷中,抱著她走出浴室。
四肢被緊緊地束縛在浴巾中,她掙扎不能,也沒力氣掙扎了。
雙腿不安分地在他臂彎中輕輕一晃,人懸在他懷中,很溫暖。
在冷水中被泡得僵硬的四肢,慢慢地被烘得生了熱。
白薇薇抬頭,凝視他干凈流暢的下頜線和深沉眉眼,忽然就笑了起來:“大半夜的,不睡覺干什么啊你?”
“大半夜的,”厲承旭截了她的話過去,低睨她一眼,眼神透著冷,語氣卻還算溫和,“你乖乖去睡覺不行嗎?”
她撇唇。
——好吧,他應(yīng)該是很累了。
如果不是來了她家,估計(jì)他這會兒已經(jīng)回到自己家睡下了。
白薇薇側(cè)頭,瞄了眼墻上的鐘表,居然都三點(diǎn)多了。
是很晚了。
明早還有工作任務(wù),他和她也還要上班的。
厲承旭抱著她去了床邊。
床頭,一盞昏黃小燈亮得葳蕤。
暖橘色的光毫不吝惜地灑落在床畔。
凌亂的床單像是皺褶的海面,經(jīng)過一番浪潮翻涌平息下來。
厲承旭躬身下來,將她放在床邊。
周身飄散著好聞的氣息,拂過她面頰,溫和地包裹住她。
白薇薇縮在浴巾里,抬起頭,不安分地動(dòng)了兩下,腰和腿都很酸痛。
厲承旭低下頭去看她,眼眸深沉,示意她好好待在這里。
而后放下她,轉(zhuǎn)身去了衣帽間那邊。
浴巾裹得她難受,囫圇拆開了,抖了抖,沒了他的懷抱又覺得冷,于是又披拂回身上。
很晚了,白薇薇也很倦了,縮在床頭靠上去。
抬眸,遠(yuǎn)遠(yuǎn)望他。
厲承旭去了梳妝臺那邊拿了吹風(fēng)機(jī)。
燈光不充足,高大的男人身披半側(cè)陰影,背影逆光。
他整個(gè)人背過她去立在那里,身形略顯蕭索。
似近若遠(yuǎn)。
他稍一回頭,就見她慵懶倚在床頭,不動(dòng)聲色地觀察著他。
白色浴巾隨意地披在白薇薇的身上,暄映得她膚色更白皙,掩得一截瑩白的脖頸纖長漂亮。
濕發(fā)垂在肩,兩截鎖骨嶙峋。
水汽拂過,泛著盈盈水光。
虛掩脖頸一側(cè)一道曖昧紅痕。
厲承旭走過來坐下。
白薇薇自然地把兩截纖細(xì)的腿搭在他的腿面上,微微向后靠,慵懶得像只打著瞌睡的貓兒,倚在一側(cè)的床頭。
她挑著眼望著他,輕佻地問:“你不睡覺?”
厲承旭迎上她的目光,臉色很冷,語氣也冷淡,透著幾分威嚴(yán)。
“跟你說過幾次不要在浴缸里睡著,忘了嗎,嗯?”
“幾次啊?”白薇薇胳膊肘搭在一邊,勾纏著自己的發(fā),好笑地問,“我不記得了。”
厲承旭冷著臉不說話。
她殷殷地靠過來一些,瞇著眼看他,認(rèn)真問:“你說啊,幾次?”
他沒好氣地覷了她眼,指尖勾過來她一縷濕發(fā),打開吹風(fēng)機(jī)。
“坐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