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同不相為謀,三觀不同,就算是說再多也說不到一處去。“寧古塔的那些人都是你派去的吧,高田君你可認識?”白衣女子的眼神動了動,眼中之中閃過一抹驚訝,意外的看向顧挽月。“高田君也死在你的手里面了,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厲害。”來大齊之前就聽說過,大齊有一個皇后叫做顧挽月十分厲害,大齊的這些水泥路,琉璃廠全部都是她發明出來的,大齊皇帝能夠有今天,也是她。“聽說你們的皇帝,當初曾經被流放過流放路上還被打斷了雙腿,如果不是你這個皇后,他早就死在半路上了。”白衣女子說著兩人過去的事情如數家珍。她的目光悠悠的看向蘇景行,眼神忽然變得媚眼如絲。“有這樣一個女人壓在您的頭上,難道您不感覺到憋屈嗎?”白衣女子的眼神帶著勾引,似乎料定了蘇景行會因為這些話而觸動。她最了解男人了,男人最在乎的不就是那點尊嚴和面子嗎?若是因為一個女子而傷及了面子,也不會再容忍那個女人了。她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蘇景行,一邊的顧挽月一點也沒生氣,反而端起了邊上的茶杯,喝了一口茶。楚豐也是冷笑了一聲,等著看好戲。白衣女子皺了皺眉頭,忽然覺得不對勁。這兩人的神色怎么這般淡定?蘇景行冷笑了一聲,望向她的眼神中盡是厭惡和嘲諷。“你說的對,倘若不是我家娘子,我早就已經死在半路上,所以我要對她更好才行。”蘇景行轉過頭看向顧挽月的眼神深情款款。“娘子,倘若不是你,為夫早就死了。”顧挽月倒了一杯茶給蘇景行,莞爾一笑,“我們兩個人是夫妻,何必說這么見外的話,只要你不疑我就好。”蘇景行目光溫柔,“哪怕是我死,我也不舍得懷疑你一點。”兩人恩愛的場面,看的白衣女子差點吐血。本來是想要離間兩個人的感情,怎么反倒讓他們更加情比金堅,自己還吃了一口狗糧呢?“你想要離間,也不去打聽打聽。”楚豐跟著道:“我們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,豈是你這種小人說破壞就能夠破壞的。”白衣女子咬了咬牙,不死心道。“皇上,您整日對著皇后娘娘難道不覺得厭惡嗎?也是時候應該換一個新人了,倘若你將我扶為皇后,我們國家將會和你們大齊聯手,到時候你們大齊還何愁不能將周圍的小國一一拿下。”她開著誘惑的條件,企圖讓蘇景行動搖。蘇景行的目光卻一如既往的平淡。“周圍的小國打不打,我娘子說了算,至于這個皇后寶座......我的皇帝之位都可以讓給她,皇后寶座又算得了什么?”蘇景行明晃晃的偏寵。顧挽月耐心已經耗盡:“將她被抓的消息放出去,我倒要看看那些私藏在暗處的探子是否會無動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