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穎說話的時候,卻是朝著自己的客房去的。但是薄暮年卻好像是清醒一般,一直朝著樓梯走去。最后,實在沒辦法,因為薄暮年雖然是喝醉了,可是他的力氣還是很大的。而且是有一種信念在催促他上樓。所以宋穎的計劃不能得逞,只能是扶著薄暮年上樓了。看來自己只能是實行第二計劃了。宋穎隱隱地在心里想到。上到二樓之后,動靜有點大,舒兮正好在趕稿,她敏銳地感覺到了,而且聽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。其中一個人的腳步聲是比較重的,隱隱的她還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。舒兮不由地蹙起了眉頭,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雖然她也不想管薄暮年,可是現在他還是自己名義上的丈夫。舒兮可不想被人家指著脊梁骨,說自己連老公都看不住,那會被人笑話的。所以舒兮無奈地站起來,然后打開房門。果然見到宋穎一身性感的睡衣,扶著薄暮年上樓了。宋穎那點野心都已經寫在臉上了。其實從宋穎在這里住,這樣的畫面舒兮都已經是想過很多次了。之前宋穎可能是沒有機會,今晚終于是逮到機會。舒兮似笑非笑地看著宋穎。宋穎感覺前方有一道目光一直看著自己,她一抬頭,就見到舒兮站在門口。宋穎的心里不由地一頓,該死的,舒兮這個賤人怎么還不睡覺?她怎么出來了?剛剛自己已經是很小心了,就是怕吵醒了舒兮。想不到她居然還沒睡,不會也是在等暮年吧?可是薄蘭之前不是說他們分房睡嗎?宋穎這會見到舒兮,有些琢磨不透。就在這時,舒兮笑著走過來,然后扶住薄暮年,“老公,怎么喝多了?”薄暮年見到舒兮,馬上上前,然后將她摟住,“老婆,你來了,我好難受,我頭疼....”薄暮年撒嬌地說到,讓舒兮一陣頭痛,這個男人在干什么?揩油嗎?他將自己抱得很緊,舒兮都很難呼吸了。該死的。舒兮想拉開他,可是發現他抱得更緊了。因為宋穎還在這里,所以舒兮也不好說什么。只能朝著宋穎道謝,“宋小姐,太感謝你了。”宋穎的唇角微微抽動了一下,這算什么呢?自己辛苦了一個晚上,給人家做嫁衣了?白忙活了?舒兮這個賤人是不是故意的?怎么會這么巧呢?如果她真的是有心等薄暮年的,怎么不到下面等呢?可是因為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,所以宋穎只能是啞巴吃黃蓮,有苦都說不出。她眼睜睜地看著舒兮將薄暮年扶到房間里。他們兩人是一起進入房間的。宋穎有些懵了,究竟誰說的是真的?舒兮將薄暮年扶進房間里,把他放到床上,就在這個時候,薄暮年突然抓住了舒兮的手,然后用力一扯,舒兮倒到了他的懷里。舒兮沒有防備,一下子倒下來了,男性獨有的氣息撲鼻而來。舒兮悶哼了一聲,這個狗男人沒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