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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章 (第1頁)

秦叔回西門的時候程煜正在玩牌,身側(cè)伴著的美女荷官殷勤的幫他發(fā)牌。

西門這有錢的不少,有權(quán)的卻少見,更別說還是程煜這種皇城腳下的太子爺。

加上他那張張揚又傲氣的臉,一場賭局,荷官使出渾身解數(shù)只為讓他多看自己兩眼。

只是一整場程煜都興致缺缺,眉眼之間縈繞著說不出的躁郁。

已經(jīng)好幾天過去了,可他耳邊還是回蕩著那天公交站臺的那個聲音。

到底是不是她。

她怎么可能在南城,她明明......

“程少?”

秦叔叫了兩聲沒得到回應,聲音提高了些。

程煜注意到秦叔,他丟了牌,掃了眼身側(cè)。

荷官不舍起身,招呼屋里的人,“都出去。”

程煜上身往后靠,眼神睥睨明明坐著卻有種居高臨下的味道。

看見秦叔包著的耳朵,他皺眉,“韓元傷的?”

這一晚上,秦叔先是在黎姝那吃了虧,想教訓她,又被霍翊之擋了回去,憋了一肚子氣。

張口時下耷的眼尾露出幾分狠意,“韓元哪有那個斤兩,是霍翊之的女人!”

程煜詫異,“蝶瀾的?”

“就是蝶瀾的,一個陪酒,他護的很,就因為我給那女人喂了點藥,他廢了我兩個兄弟,馬六已經(jīng)殘了,這下算是徹底撕破臉了!”

蝶瀾看似是個會所,實則是霍翊之布下的北橋分身,內(nèi)含玄機,所以程煜才叫秦叔去鬧事。

秦叔在明,他在暗的動作才不易被察覺。

霍翊之是出了名的笑面虎,喜怒不形于色,想要啃他這塊骨頭,難。

可就是這么個人,居然為了個陪酒小姐翻了臉。

程煜多了興趣,“什么樣的女人?”

一想起黎姝,秦叔耳朵就疼,他咬牙切齒,“跟他媽條瘋狗似的,也不知道霍翊之怎么好這口。”

聽了秦叔的講述,程煜嗤笑一聲,“還真他媽夠野的,看來霍翊之的口味變化很大啊。”

他抽了口煙,隨口一問,“叫什么啊?”

秦叔怎么會記一個陪酒的名字,說不知道。

程煜倒也沒在意一個陪酒,他在煙霧中思考。

“霍翊之身邊的人嘴巴都嚴的很,或許,這女人真會起點作用。”

他點了點桌面,“去打聽打聽。”

-

夏季多雨。

雨水滴滴答答的敲著窗戶,陰沉沉的天讓人跟掉進個梅雨味的夢一樣,怎么也睡不醒。

黎姝睜開眼看見白茫茫的一片,一時間有些恍惚。

記憶錯誤的接到了她十八歲出疹子住院那一個月,發(fā)燒燒的虛脫,身上又癢又疼。

她總是控制不住想撓,程煜日夜盯著她,后來還把她手給捆起來了。

捉不到癢,她氣得用腳踹他。

程煜輕輕松躲過去,握住她的腳笑罵,‘你他媽的,敢踹你男人。’

‘我就踹!你再不松開,信不信我一腳蹬了你找別人?’

‘你敢!你要是找別人,老子廢了你,再把那個姘頭丟進東海喂魚。你這輩子只能跟我,敢給我水性楊花試試。’

情濃時,總是想不到分開時的難堪。

離開程煜的時候,她用最惡毒的字眼詛咒他。但她還是不如程煜狠,他想要她的命......

“醒了?”

黎姝緩緩睜眼,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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