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
在重若擂鼓的心跳聲中,張章聽見了自己艱澀的嗓音,他欲蓋彌彰道,是有一點啊。
我這個人,有點怕熱。
在兩位警官目光如炬的注視下,張章的衣服完全汗濕,近乎能擰出水來。
張章的反應實在太不對勁,周不渙看出這個老實人恐怕是能套話的關鍵,不禁逮著薅道。
張先生,你還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呢,圖片上這輛套牌車是你名下的嗎
是的。
在經過一番思想交鋒后,張章有點破罐子破摔道,確實是我本人的車,不過我也經常借給朋友用。
至于套牌......是因為我之前酒駕被交警逮了,吊銷了駕駛證,但我又經常手癢想上路,朋友就給我出的餿主意。
很荒誕的理由。
但真誠向來是必殺技,張章此話一出,周不渙與傅嫃是雙雙語塞。
短暫的扶額后,周不渙彈指點了點照片,繼續道,一個星期前,你的同事白櫻是不是在下午借過你的車
警方得知,她利用這輛車與一個連環sharen案的兇手見面,并將臟水潑在你身上。
這件事,請問你知情嗎
傅嫃聽著周不渙面不改色的忽悠,心底暗暗同情張章,他能在審訊時落在自家老大手上,可真是夠慘的。
什么!
張章的表情仿若遭受了晴天霹靂,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位警察,腦子一時難以反應。
這又是鬧哪一出
搞了半天,警察不是為了海鹽的事情來故意試探自己的
淤在胸口的氣團消散,張章頓時感覺自己神清氣爽,他聲音恣意道,我當然不知情了!
我這個人,向來是朋友有求必應的,那天白櫻確實借了我的車,說是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見她的朋友。
我也沒多問,就把車借給她了。
心中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,張章越說越激動,他一拍大腿道,我說呢,怎么她那天回來神神叨叨的,就跟被奪了舍似的。
連實驗室的玻璃瓶都打碎了。
聽著張章的思路愈來愈偏,沒等周不渙繼續問下去,傅嫃就感覺不對。要是不加以制止,張章都能把自己違法生產海鹽的事情給自爆出來。
兩人心知海鹽是楚白林盯著的東西,周不渙趕忙往回拉道,好了好了,這一點我們已經清楚了。
白櫻平時有經常和什么人聯系嗎
最好是年齡在30歲左右的男性,體型魁梧,相貌不差。
嘖——
張章上下嘴皮一翻,他皺著眉回想許久,終是搖搖頭道,沒有。
白櫻那張冰塊臉,湊近都能被她凍死,我們都懷疑她私底下是性冷淡。
沒見過她和什么男人有過接觸。
昔日同事的畫面一張張閃過,張章仔細回憶每一幕,不確定地開口道,但好像,最近一個月她總背著我們接電話。
也許她與那個男人是通過電話聯系的呢
周不渙點了點頭,像是認可張章所提供的信息,他開口問道,那你們最近有當她面討論過,最近這段時間城北市的連環sharen案嗎
她是什么反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