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動作先意志一步回握住了黎姝的手臂,
“我救你。”
短短三個字讓黎姝有種別樣的心安,她泄了力,人向后仰倒。
-
浮沉間,黎姝聽到了嘈雜聲。
可是那聲音就跟隔了海水一般聽不清。
她像是墜入了滾燙的海水之中,熱,燙,怎么摸也摸不到陸地。
她的手在半空中亂抓,直到她的手被人握住。
“黎姝,醒醒。”
黎姝已經聽不到了,她就像是要燒著了的樹,而她握著的是唯一能澆滅她的水。
她將那唯一的涼意貼在臉上,沿著脖頸往下滑。
一聲低沉悶哼。
車內。
霍翊之扣住了黎姝蛇一樣的腰,以一種很艱難的方式脫下外衣裹住她,以此讓她消停些。
“你被下藥了,忍忍。”
忍?
她感覺自己已經忍了一個世紀,怎么忍?
副駕駛的陳素保持著目不斜視的狀態道,“西門的藥都是出了名的烈,黎小姐這個樣子,看來是沒少吃。”
霍翊之低頭看了眼,他的衣服雖然裹住了她,但她依舊難耐的想要掙脫開來。
側臉的發絲黏在了她那如醉酒般酡紅的臉上。
她就像是一顆熟透到即將爆開的果子,散發著濃烈的香味。
明明被下藥的是黎姝,但那股子熱意似乎也傳到了霍翊之的身上。
被黎姝握住的手也像是突然活了起來,沿著她滾燙的頸子寸寸往下。
他沒有深入,只是流連在她的領口,撥弄她的鎖骨。
“黎姝,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。”
“一個是去醫院。”
“一個是......”
他的手引得懷中女人發顫,發軟,“我來幫你解藥。”
此刻的黎姝已經被那股熱意燒穿了理智,她就蛇一樣纏上了霍翊之,啃咬上了他的喉結。
下一秒,頭被抬起。
后座傳來凌亂的呼吸。
陳素默默將音樂聲調大,將地址改成了最近的五星級酒店。
下車時,一向一絲不茍的霍翊之已經被黎姝“摧殘”的衣衫不整。
上電梯時,他試圖把黎姝扒拉下來,可她卻跟條牛皮糖似的,死死的攀著他。
電梯里其他人都用一種曖昧的目光看著他們。
被迫演活春宮的霍翊之已經不記得自己上次這么丟人是什么時候。
房門打開。
黎姝的后背跌進松軟的大床,兩只作亂的細腕被扣在頭頂,發絲灑了滿床。
霍翊之以一種絕對掌控的姿態俯身而下,他捏住她亂晃的頭,逼她看著自己。
“黎姝,我是誰。”
她沒回答,只是難耐的在他身上蹭。
問到后來,霍翊之也不知道這是在折磨她還是折磨自己。
他低咒一聲,洶涌的吻連帶男人的體魄就那么壓了下去。
可就在他碰到她嫣紅的要滴血的唇時,她帶著哭腔叫了一聲。
“程煜,不要......”
霍翊之所有的動作都停了,“程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