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酌洗了把臉,而后手撐在洗手臺上,笑意溫存,“昨我非我,高中政治白學(xué)了吧鶴兒?看你傻了吧唧的樣…”
“大哥我學(xué)理科學(xué)什么政治?你才傻了吧唧。”裴瀾鶴從來沒這么無語過。
他覺得靳酌真和以前不一樣了。
他說的是智商。
好像是從遇到秦迎夏的時候開始的。
果然啊…
智者不入愛河。
反正他是不會談戀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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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的太陽并不是特別毒辣,不知是不是受了許思婉教官的影響,一夜之間所有方陣都要開始晨跑了。
幸好秦迎夏他們教官十分人性化,也只舍得讓他們跑八百。
跑一千米是跑不了一點(diǎn)的。
晨跑時隊伍多,人頭攢動,虞枝枝也有時間拉著秦迎夏聊閑了,“你是說今早是你喊靳酌起床的?”
秦迎夏點(diǎn)頭,“是啊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靳酌…很喜不正經(jīng)。”
總是說些有的沒的讓她猝不及防。
就比如今天早上,她也學(xué)著靳酌不正經(jīng)了一回。
“怎么不正經(jīng)了?他撩你了?”
秦迎夏迅速否認(rèn),“沒有。他說我偷窺他換衣服。”
“啊?”虞枝枝笑的想死,“你真偷窺他換衣服了?怎么樣他身材好不好?”
秦迎夏無奈地瞥了她一眼,“枝枝,我看著像是那種偷看男人換衣服的妹子嘛…”
虞枝枝打著哈哈,“靳酌這么喜歡逗你,你今早又親自打電話喊他起床,你們這和談了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區(qū)別是,沒名沒分。”
“還是直接上吧大妹子!”虞枝枝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秦迎夏反問,“我不上是因?yàn)槲也幌雴幔烤褪遣桓野∥埂?/p>
虞枝枝:笑一下蒜了。
兩人并排跑著,虞枝枝身邊突然竄過來個男人,直接將她擠到一邊。
“誰啊,沒路硬擠?”
一抬頭,對上謝遲那雙眼睛。
“個子小小的,脾氣吊吊的。”謝遲笑話她,他壓低聲音,靠近她耳畔,“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哭鼻子的姑娘是哪個哦~”
虞枝枝皮笑肉不笑,推開他的腦袋,“謝遲,你想干啥呢?”
謝遲直接表明目的,“昨晚那個男人看著就挺不是東西的,長得像哥布林,這樣唄,以后我?guī)湍愦蛟校阏埼页燥垺!?/p>
“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吶!”
謝遲揚(yáng)起唇角,“那是,不然怎么當(dāng)主席的?”
他拿著胳膊肘碰了碰虞枝枝,“考慮考慮?”
虞枝枝垂下眼,“那我考慮考慮。”
畢竟她也不確定林深會不會再來騷擾她。
“嗯吶就這么說,我先跑了。”謝遲偏過頭和秦迎夏打了個招呼,又抬手指了指她身后。
秦迎夏還疑惑著,一轉(zhuǎn)頭差點(diǎn)撞進(jìn)靳酌懷里。
靳酌扶住她的肩膀,“挺巧啊,秦迎夏。”
“你們怎么都跑到我們方陣來了?”
“錯了,”靳酌輕抬下巴,示意她往前看,“是你們落單了。”
秦迎夏她們在五號方陣,靳酌他們在七號方陣。
此時她們倆因?yàn)榱奶炝牡耐跛裕瑳]跟上自己隊伍的速度,硬生生地往后落了兩個方陣。
“丸辣!”
秦迎夏慌慌張張地拉起還在游神的虞枝枝往前沖,“藥丸辣!枝枝!”
她們得抓緊了,萬一被總教官抓到了就得做五十個俯臥撐了!
俯臥撐,她做五個都費(fèi)勁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