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迎夏拍了不少照片,拿起手邊的花球準備給靳酌加油,“靳酌…”
“靳酌加油啊——靳酌——”
白雪嬌的聲音傳來,將秦迎夏剛喊出來的“靳酌”全然壓了下去。
被秦迎夏發(fā)現(xiàn)后白雪嬌絲毫不覺得心虛,還趾高氣昂地睨了她一眼,更加肆意地揮舞著手里的花球,“靳酌!靳酌加油!靳酌最帥!好棒啊靳酌!”
赤裸裸的挑釁。
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一下。
秦迎夏的笑容落在白雪嬌眼里完全變了味道,她喊的聲音更大了,甚至破了音還尷尬地咳嗽起來。
虞枝枝就站在白雪嬌身邊,此時她忍不住搓了搓耳朵,“跟你站一塊算我的耳朵倒霉。”
白雪嬌像是聽不見似的,繼續(xù)跳起來喊,“靳酌——靳酌加油啊——”
靳酌聽著這嘶吼聲也望了過來,見是白雪嬌又淡淡收回視線。
“靳酌!靳酌看我了!”
“小點聲喊唄學(xué)姐,靳酌快被你嚇死了…”虞枝枝有些無語。
白雪嬌語氣中帶著興奮,“靳酌剛剛看的人是我啊!”
虞枝枝:“無人在意。人女朋友就在后面看著呢,你叫成這樣是幾個意思?”
“…那又怎么樣?靳酌談了戀愛我就不能為他加油嗎?他不是我法學(xué)院的一份子嗎?我偏要喊…”
虞枝枝被她整笑了,“那你別只顧著喊靳酌啊,也喊喊謝遲和江應(yīng)淮唄,他倆不也是法學(xué)院的么?”
白雪嬌撇撇嘴,“你管不著我!”
“行,”虞枝枝朝她笑笑,帶著余下啦啦隊成員一起吶喊加油,“謝遲加油——江應(yīng)淮加油——”
完完全全將白雪嬌的聲音蓋了過去。
虞枝枝還嫌不夠,立馬上去將坐在觀眾席的秦迎夏拉下來了,“迎迎,拿著幫你男朋友加油!”
她將花球塞秦迎夏手里,“來,愛就大聲喊出來!”
白雪嬌氣的不輕,“虞枝枝你什么意思,我們啦啦隊這么多人還不夠嗎?叫她來干什么?”
“學(xué)姐你心眼就這么點小。”虞枝枝帶著秦迎夏走到啦啦隊最前面,“大家都知道秦迎夏是靳酌的女朋友,來給男朋友加個油也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對不對啊?”
“對啊!”
“就是啊,怎么只允許白學(xué)姐你幫靳學(xué)長加油嘛?”
“有些人打著加油的幌子心里在想什么自己最清楚了…”
“秦迎夏快來快來,站這我們一起喊!”
“......”
白雪嬌對靳酌的心思昭然若揭,大家都心知肚明,只是礙于表面關(guān)系沒有撕破臉而已。
誰讓她這么上綱上線,都舞到秦迎夏面前來了。
簡直是囂張至極。
秦迎夏架不住大家的熱情,站在了啦啦隊中間,她還不忘朝著白雪嬌笑笑,唇邊的梨渦若隱若現(xiàn),“不好意思哈白學(xué)姐,大家這么照顧我可能是因為…我笨笨噠。”
白雪嬌:“......”
氣死人不償命。
今天秦迎夏也是學(xué)到精髓了。
到最后白雪嬌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現(xiàn)場,虞枝枝也沒再管她。
…
秦迎夏腰傷已經(jīng)好的差不多了,此刻跟著啦啦隊學(xué)幾個簡單的加油動作還是沒問題的。
她今天穿著簡單,純白的短T搭著牛仔裙,卷發(fā)編成側(cè)麻花,氣質(zhì)干凈又溫柔。
“法學(xué)院,加油!”
“經(jīng)管院,加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