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自欺欺人的遮蔽往往連半息都維持不住。
那旺盛的好奇心和對“知識”的渴望,如同最頑強的藤蔓,輕易就撬開了她緊緊閉合的手指。
細小的指縫悄然張開,露出一線足以讓她看清“關鍵教學”的空隙。
她下意識地伸出雙臂,緊緊地、仿佛尋求依靠般環抱住了自己微微發燙的、單薄的身體。
......
“一段時間未見。”
謝曦雪清冷如玉石相擊的聲音響起。
“為師還以為,你的‘能耐’會精進不少,能帶來些新意。”
她頓了頓,紅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“結果未曾想,竟還是這般。
甚至,比起從前,似乎還有些退步了?
著實令為師失望了!”
話語是清冷而帶著責備的,仿佛在點評一套練錯的劍法。
然而,與她刻意維持的從容姿態形成鮮明對比的,是她悄然變得急促的呼吸。
些許自額頭溢出的汗珠順著她優美的頸線滑落,滴在鎖骨窩里,微微蕩漾。
不過,從她微微后仰、舒展在池壁上的慵懶姿態,以及那微微瞇起、仿佛饜足貓兒般的愜意眼神來看,此時的謝曦雪,確實還牢牢掌握著主動權。
尚有余裕來“點評”她這逆徒的表現。
而聽到絕美師尊用如此清冷的嗓音說出這般“刻薄”的評價,江塵羽的喉結艱難地上下滾動了一下。
他似乎想反駁,最終卻只是緊抿著唇,沒有給予任何回應——無論是言語還是眼神。
非不愿,實不能也!
那閃爍著微光的、不知是何材質煉制的繩索,將他從頭到腳捆縛得如同待宰的羔羊,連一根手指都難以動彈分毫。
縱使心頭有萬千憋屈,想給眼前這囂張得意、將他當作取樂工具的絕美師尊一點“顏色”瞧瞧,也根本是癡心妄想。
所有的力氣,所有的技巧,都被這該死的束縛無情地封印了。
然而,身體雖被禁錮,感官卻在被無限放大。
身旁環繞的,皆是世間罕有的絕色尤物,她們投來的目光,或熾熱如火,或好奇探究,或羞澀閃躲,如同無數道無形的絲線,纏繞著他,撩撥著他。
‘過分…師尊實在是太過分了!’
‘竟真的只拿我當一件沒有意志的工具來予取予求!’
但很快,
他所有的情緒都奇異地被沖淡了,轉化為一種甘之如飴的沉淪。
‘罷了,罷了。
就算這般不自由,像個提線木偶般,可是和師尊澀澀終究是件很快樂的事情!’
但是待想到這僅僅只是個開始之后,江塵羽那臉上緩緩浮現的笑容又逐漸變得凝固起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