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,葉星語在他懷里哽咽喊道:“爸爸......”封薄言喉腔有些酸澀,沙啞道:“對不起,星寶......”他知道這句話是無力的,可他只能說這句話,抱緊她,將下巴貼在她腦袋上,“對不起,我無法放開你,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(jī)會吧......”葉星語迷迷糊糊,根本沒有聽清。深夜,葉星語的燒逐漸退了,大腦清醒了過來,她睜開眼睛,模糊的視線里,有一張臉在看著她。她眨眨眼睛,那張臉就變得清晰了,是封薄言的臉。“你醒了?頭還暈嗎?”葉星語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在他懷里,她想開口說話,卻發(fā)現(xiàn)喉嚨嘶啞得厲害,她生病了。“你睡了一天一夜了,肚子餓不餓?”封薄言問她。“你為什么在這里?”葉星語開口,聲音嘶啞得厲害,“離開這里......這里是我家,我不歡迎你......”她有氣無力地喊他走。封薄言抱住了她,“我不走,你病了,我要在這里照顧你。”“我不......不需要你......”葉星語開口。封薄言只說:“抗議無效,我要留下來照顧你。”葉星語沒力氣,迷迷糊糊中,又閉上了沉重的眼皮。再醒來就第二天了,封薄言半跪在地毯上,穿著一襲黑色襯衣,低眸看著她的臉。葉星語嚇了一跳,猛地坐起來,就撞到了他的額頭,她疼得眼冒金星。“還發(fā)著燒呢,這么著急做什么?”封薄言扶住她,坐到了她身邊。葉星語下意識往后退,臉色蒼白,“你別靠近我。”“你病了。”“病了也不要你管。”她推開他的手,言辭抗拒,“你回去吧,我不需要你照顧我。”“我要留在這里。”他語氣肯定。葉興趣皺了皺眉,“我不愿意,你就是私闖民宅。”“你病成這樣,能自己照顧自己?”封薄言冷聲說:“連唇色都是蒼白的,你下得來床?”“不要你管。”她堅持,要從床上下來,可腳剛著地,就軟在了地上。封薄言俯下身將她抱回床上,“看吧,你生病了,沒力氣照顧自己,我讓云姨過來照顧你。”說完,云姨就出現(xiàn)在臥室門口問:“先生,是太太摔了嗎?我剛在外面聽到聲音。”“沒有,早餐做好了嗎?做好了就端進(jìn)來。”封薄言吩咐云姨。“剛做好,我去端來。”云姨把飯端進(jìn)來。封薄言在床上架上了小桌子,“吃飯吧。”葉星語冷著臉,“你到底什么時候走?”“你吃完早飯我就走。”葉星語聞言,拿起勺子把飯吃下去了。吃完粥,封薄言就走了,葉星語竟然有點(diǎn)意外,沒想到他還真走了。但半小時后,她就無語了。她聽到外面有很吵鬧的聲音,走出來一看,就見許牧在指揮工人往隔壁的房子搬家具。葉星語皺了皺眉,靠在門框上問許牧,“許牧,你們在做什么?”該不會是她猜的那樣吧?葉星語沒猜錯,許牧道:“先生讓人把他的東西和文件都搬過來,他最近要在這邊辦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