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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4章 (第1頁)

第74章

......

蔣隨舟看著窗外的大雨出神。

他身上還穿著外出時的西裝,連鞋都沒有換下來,就這么一直在窗口坐了許久。

林越敲門,提示道:蔣總,東西給蔣夫人送過去了,夫人很滿意,但問您怎么沒回去。

蔣隨舟按了按額角,椅子轉過來時,神情一如往常。

宴會上的人都堵住嘴了嗎。

都辦妥了。他們不敢隨意議論蔣家。

她呢

林越頓了一下,小聲說:跟沈先生走了。

蔣隨舟樂了,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,眼神驟然冰冷。他點了下頭,裝作無事繼續拿起桌上的資料,看見林越站那沒走,抬眉問:還有事

林越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說道:黎先生一直坐在門口不肯進來。

蔣隨舟的眼中瞬間浮現些許遷怒,冷聲說:不進來就凍死他!

林越不敢接話,退下了。

幾分鐘后,書房的門打開。

蔣隨舟走到門口,看見黎初七懷里抱著一把傘坐在臺階上,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狗。

他走到黎初七旁邊,林越立刻遞上煙和火。蔣隨舟抽了一口,白霧就籠罩在他那張英俊的臉前。

別等了,他對黎初七說:她現在得償所愿,怎么還會記得你

黎初七聽不懂,他眼巴巴看著門口,嘴里不斷重復:下大雨,夏夏沒傘,冷,她怕冷。

蔣隨舟煩躁的把煙掐滅在扶手上,煙蒂上一圈淡淡的牙印象征著男人此刻惡劣的心情。

你愿意等就等,凍病了跟她說別怨我。

說完,他轉身回到書房,將自己關了起來。

林越不敢跟,怕老板心情不好自己就成了殃及池魚的魚。于是他站在黎初七身邊,給他撐開一把傘,不讓他被捎進來的雨水淋到。

這是老板的心頭肉的重要的人,真凍病了,老板的心頭肉要和老板吵,難過的不還是他這個打工人嗎

......

初夏和沈斯仁渡過了狂風驟雨的一晚,各種意義上的。

斯文禽獸這個詞在沈斯仁身上是分解的,白天斯文,晚上禽獸。

不過他好歹顧及著她,沒有真的做,但欲火焚身的滋味還不如真的做到底呢。

初夏是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睡著了,但他忍得辛苦,只能靜悄悄走到陽臺去吹吹冷風。

此時雨已經停了,沈斯仁依靠在陽臺的圍欄上看手機,其中沈馥郁給他打了十幾通電話。

他撥回去的時候,對面幾乎是秒接。

哥!你怎么才回我啊!

說事。

沈馥郁急道:你今天是不是遇見初夏了不知道誰告訴媽了,她現在很生氣,一級警報!

沈家兄妹小時候都很怕媽媽,沈甚遠不經常在家,吳雅梅一個人當爹又當媽,疼他們的時候是真疼,打他們的時候也是真打。

于是兩人編了一套密語,根據吳雅梅的生氣程度來進行不同的應對。

比如一級警報,意味著這事大了,很難蒙混過去。他們從小到大一級警報的次數一個手數得過來,但每一次都是家庭地震級別的。

哥你到底要干嘛呀,你倆都分手這么久了就不能各自安....

我們和好了。

沈馥郁愣了。

她聽見電話里沈斯仁淡然的語調,再次確認道:我們是指你和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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