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長史笑呵呵地來到馬祈安身邊，小聲地給他補課，“我問你，我們是哪里的官員？”
“自然是淮南的，”馬祈安答道
“淮南是什么地方？”馬長史繼續問道。
“淮南是......”馬祈安愣了一下，才繼續說道，“淮南是淮南王的封地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，京中雖然有權處置我們，但我們是淮南王的人，明白嗎？”馬長史看了一眼李大人和馮大人，見兩人都沒有動作，才放心一些。
這兩位他可知道，一看就是練家子，而且負責保護二皇子的人，那必然是優中選優。
比起包文書和沈墨白，馬長史更怕得罪這兩位，要是沒猜錯的話，這兩位應該與當年的柳姨娘一樣，馬長史的眼神閃了閃，將心中的思緒拋出，專心地給馬祈安補課。
馬祈安愣了愣，明白是明白了，但心中卻有了更多的疑惑，馬祈安拉住馬長史，“大人，下屬也想去方便，不知可否要一起？”
馬長史無奈地看了馬祈安一眼，好的學不明白，這沒用的東西倒是熟練，“走吧，走吧。”
“叔叔，那你為何還要讓我去靠近殿下？”馬祈安找了一個拐角處立刻問道。
馬長史有氣無力地看了馬祈安一眼，這人真不適合在朝為官，“你是誰的人，和你去抱殿下的大腿有什么關系？”
馬祈安有些懵了，“可是，你不說我們是淮南王的人嘛......”
“那怎么了？難道淮南王與殿下是敵對的嗎？”馬長史真想打開馬祈安的腦袋看看，這里面裝的難不成都是四書五經？想到這里馬祈安心中對淮安郡主都有了一絲愧疚。
這人不會一點忙都幫不上郡主的吧？
“自然不是！”馬祈安趕緊說道。
馬長史嘆了一口氣，“這官場啊，千絲萬縷的聯系，以后有的你學的，如今你只要知道，你是淮南王的人，你屬于淮南官員，往后就算你抱上了別的大人物，平步青云，你也要記住，你出身淮南，這是你天然的烙印。”
“當然能夠讓你抱得上的，還不違背你的做事規則的，大概率也不會與淮南王為敵，你是淮南王的人和你為自己謀出路并不是相悖，明白嗎？”
馬祈安點了點頭，好似明白了，但還是有些不明白，但看著馬長史的樣子，這些事恐怕也急不得，不過知道了這么多后，馬祈安對于他現在跟著的是淮安郡主一事，倒是接受起來好了很多，畢竟淮安郡主是淮南王的長女。
馬長史見馬祈安好像明白了一些，便帶著人往回走了，兩個人回去后，只見包文書和沈墨白還沒有回來，這二人‘方便’的時間倒是久了一些。
沈墨白是個純臣，包文書是知道的，因此他們二人出來倒是不能像馬長史那樣隨意地開口了，包文書真的去方便了一下。
出來后才試探地說道：“沈大人，今日的事你怎么看？”
“今日的事？今日何事？”沈墨白奇怪地看向包文書，今日不是很順利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