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李云舒的問話,二皇子微微搖了搖頭,“父皇說人各有志,每個人都有欲望,這是正常的,像沈墨白那樣的臣子才是少有的。”
欲望嗎?李云舒在唇齒間咀嚼著這個詞匯,她也是有欲望的啊。
“那倒是可惜了,那殿下覺得這包大人如何?”
二皇子微微搖頭,“如今還看不出什么,云舒你說想與他們一同回京是怎么回事?”
李云舒剛剛趁著有機會,將打算與沈墨白包文書一起回京的事情與二皇子說了。
“原本我擔(dān)憂皇上派下來的人,如今見到了沈大人倒是放心了很多,我想如果能夠說服沈大人,我們回到京城后的處境應(yīng)該會好很多。”
二皇子想著沈墨白的為人,覺得此事有些難,說道:“云舒,你的想法是好的,但是你不知道,沈墨白此人是純臣,大概只有父皇的旨意才會讓他改變主意和想法,你我二人很難說服他。”
是嗎?李云舒心中并不覺得,至少昨日她與沈墨白說的時候沈墨白倒是沒有什么猶豫。
“殿下,我并不是要沈大人與我們統(tǒng)一想法,只要沈大人按照往日的做法,一心查案,像以往一樣追求案情的真相就好了,我們與沈大人是可以共存的不是嗎?”
二皇子皺眉思索一番,李云舒說得有些道理,而且二皇子想著,既然他們與沈墨白的目的并不沖突,為何不能想辦法拉攏此人,二皇子看著李云舒,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云舒,王府中的世子是不是與沈墨白交好?”
“是的,他們二人在上次府上出事后,倒是交好了,”李云舒臉上帶著合適的笑。
二皇子好奇地問道:“世子是怎么與沈墨白交好的?我聽聞沈墨白在京多年了,好像還沒有什么特別親近的朋友。”
李云舒假裝思考了一會,才開口說道:“說起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,但我聽錚弟說他們二人平日里也就是說些學(xué)識上面的事,殿下要知道,錚弟今年是要參加春闈的。”
二皇子點了點頭,原來是學(xué)識嗎?不過二皇子轉(zhuǎn)念一想,聽說過很多學(xué)子去拜訪沈墨白,但好像也沒有什么后續(xù),那到底是什么呢?
“殿下怎么突然問起這個?”李云舒開口問道。
“我是想,有沒有什么辦法拉攏沈墨白,”二皇子隨意地說道,在這件事上二皇子是信任李云舒的,因為李云舒比二皇子還要在意這群女子的事情。
李云舒點了點頭,“這倒也是個辦法,不過我對沈大人并不了解,估計幫不上殿下什么忙了。”
二皇子擺了擺手,“無妨,這也只是一個方法而已,不行就算了,就像你剛剛說的,我們與沈大人的目的并無沖突,想來還是有把握說服他的。”
“殿下不喜沈大人嗎?”李云舒突然問道。
“沒有,我怎么會不喜他?”二皇子覺得李云舒的問話有些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