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峰過來。”
新橙心放回肚子。
她進這家公司,從未跟人提過和簡家的關系。
平時司機送她,也停在五百米遠的小巷口,她獨自上班,生怕被人發現。
關系也未暴露,新橙臉上有了笑,“有個朋友約在這邊兒。”
她說著,朝路邊招手。
同事眼瞅著,她上了一輛黑色奔馳轎跑,迅速消失在車流中。
不免跟人嘀咕,“新橙不是挺清高嗎?什么時候勾搭的男朋友,看起來很有錢啊。”
被誤認有錢男朋友的短發白瑛,將車停在一所私立醫院門口。
探身先幫新橙解開安全帶,“我幫你這么大個忙,真不告訴我,那不負責的野男人是誰?”新橙帶好帽子口罩,開門下車,“下三爛渣男一個,別提他壞心情。”
白瑛摟住她肩膀,“渣男?沈黎川?”新橙猝不及防嗆住,納悶了,“我看起來就那么舊情難忘?怎么都覺得我會對他死纏爛打。”
白瑛笑而不語,新橙可能不是,沈黎川絕對賊心不死。
白瑛是新橙高中死黨,大學出國深造學醫,私立醫院是她家族企業。
新橙沒有證件,全靠刷白瑛大小姐面子。
前期抽血準備非常順利,卻卡在最后一關。
醫生盯著B超,態度慎重,“之前做過檢查嗎?你子宮先天條件不好,流掉這個孩子,未來大概率不會再有。”
白瑛蹙眉,湊過去重新檢查,面色越來越凝重。
新橙心口一沉,“還能手術嗎?”白瑛示意醫生出去,反鎖門,“不建議。”
她打比喻,“許多人缺錢,發瘋了想中彩票,可彩票只有一張,機會只有一次,錯失了,下半輩子孤苦,又會悔不當初。”
新橙悶聲不語。
她哪管得著下半輩子苦不苦,眼下這關過不去,她立馬就得死。
“再有。”
白瑛也覺棘手,“普通流產是小手術,我找的醫生足夠穩妥。
你子宮情況復雜,從影像顯示來看,手術風險極高,至少要上級醫生出手。”
新橙明白了,小手術,白瑛能替她掩蓋下來。
驚動上級醫生,白瑛就瞞不住簡家了。
“那渣男是誰?”白瑛難免追問,“我知道你跟簡家的關系,但眼下搞出人命,如果渣男能負責,你們以結婚為目的。
有簡文菲未婚先孕例子在前,簡家不會對你做什么。
簡文菲是簡文菲,我是我,沒得比。”
新橙下床,猛地踉蹌一下。
白瑛連忙攙扶,發現她四肢發抖,不免擰緊眉,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新橙面色如紙,沒接茬,“孩子的事,我再考慮一下。
今天多謝你,還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