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被壓在門板上,聞著周圍若有似無的味道,余薇才反應過來,這是她跟宴文洲之前在老宅的臥室。男人身上散發著濃濃的酒氣,借著窗外瑩白的光亮,可以看到他的輪廓。她摸索著想要去開燈,卻被宴文洲扣住了手腕,他霸道地將她禁錮在門板上。余薇努力保持鎮定,“宴文洲,你不要借酒裝瘋,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!”“恭喜你啊,得償所愿!”宴文洲看著她,看到那張照片后,他喝了很多酒,腦子卻越來越清楚。腦海里都是她的樣子,她的笑,她的哭,想到她以后就要徹底屬于另外一個男人,他嫉妒得快要瘋掉。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的,為什么不行?明明不應該,這樣對他們才是最好的結果。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出現在她面前,可他根本聽不得她跟孟鶴川你儂我儂!為什么她從來沒有這樣跟他說過話?也許說過的,結婚三年,她確實稱得上是個合格的宴太太,除了她的心......“你跟孟鶴川在一起......幸福嗎?”余薇掙了一下,根本掙不開,“我很幸福!你滿意了嗎?”“你想要我祝福你們,嗯?”余薇擰眉,“宴文洲,我沒說過要你的祝福......”“我不會祝福你們!我告訴你,我做不到!”“放開我!”余薇憤怒地看著他,“文思雅就在樓下,我數到三,如果你再不放手,我就喊人了!”“一!”即使看不清,可他也能想象她眼中肯定滿是厭惡。“二!”她的唇瓣那么軟,那么嫩,孟鶴川是不是已經吻過?“三!”去他的妹妹。“唔!”余薇剛要喊人,男人的唇瓣堵過來,余薇驚訝得瞪大眼睛。余薇想要咬他,卻被他掐住了臉頰,只能被迫地張開唇瓣承受。狂風暴雨的吻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。余薇想要踹他,卻被他用腿壓住,他就像是銅墻鐵壁將她牢牢地禁錮在門板上,他的手鉆進她的衣擺里,換來余薇更劇烈的掙扎。他是瘋了嗎?就在余薇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,男人終于松開她。“啪!”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,“宴文洲,你無恥!”一個耳光也讓宴文洲徹底冷靜了下來,他摸了摸臉頰,后知后覺地渾身發寒。余薇氣得渾身發抖,她緊了緊衣服,用力地擦著唇瓣,企圖將他的氣息全都抹去。她充滿厭惡的眼神刺痛了他,宴文洲惡劣地笑了笑,“我跟孟鶴川,誰的吻技更好。”余薇不敢置信地看了他一眼,強撐著身體,握住門把手,顫抖的手還是泄露了她的情緒。她打開門,冷聲道:“你真讓人覺得惡心!”宴文洲踉蹌的后退幾步,樓道里的光亮透過門縫落進來,卻照不到他一絲一毫。他確實讓人惡心,明明知道一切,卻還是忍不住向她靠近。什么妹妹?他可真蠢,為什么到現在才明白,他對她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