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禹重傷昏迷不醒,全身多處骨折。
連續休養幾天后,秦嘉年和鹿言已經出院了。這倆好的倒是快,因為對當事人實在是太抱歉,所以他倆主動承擔了照顧裴禹的責任。
除了每天晚上請的看護過來,白天他倆都是輪流過來陪裴禹。偶爾邵藍也會過來。
前段時間邵藍出國玩去了,沒想到一回來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,也是驚訝又感嘆。
這天鹿言在給裴禹念書的時候,邵藍來了。
“鹿言,最近還好嗎?”放下手中的花籃,邵藍看著她,認真地問道。
“說實話,最近發生了挺多事情的,一團糟,但又好像還行。”
鹿言也不念書了,放下書開始跟邵藍閑聊。
她笑著看了邵藍一眼,語帶羨慕:“你倒是好,出國旅游了一趟,變得更漂亮了。”
邵藍知道她最近挺累的,也沒有繼續追問,只是笑著點點頭。
“說實話,我沒有想到他能為你做到這一步。我也挺羨慕你的。”邵藍這句話是真心感嘆,她一直以為裴禹這種人挺自我的,還以為不會有人讓他這樣,沒想到他也挺癡情的。
鹿言給裴禹擦手,擦完一只又換另一只,都擦完又給他蓋好被子,才坐下繼續說。
“說實話,我很感動也很感恩,這份恩情我和嘉年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的。”
邵藍嘆了一口氣,為裴禹覺得不值,但轉念一想,自己不是裴禹,不會理解裴禹真正的想法。也許在裴禹心中,他這么做是值得的呢?
“老婆,我下班了,阿姨快過來了,你快想想吃啥。”
人還沒到,聲音已經到了。
鹿言無奈地去給秦嘉年開門,他一進來就抱著她要親親:“親一下,想死你了。”
鹿言躲開他的懷抱,拍開他的手,又被他一把拉進懷里:“有人呢。”
“沒事,他又看不見,他看見了他也不能起來打我......”
鹿言手忙腳亂地一邊捂他的嘴一邊躲他的手,轉頭對邵藍說:“不好意思啊見笑了見笑了......”
邵藍又轉頭瞥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裴禹,小聲嘟囔:“你真的值嗎?”
過了半響又嘟囔了一句:“你真是個冤種......”
裴禹:......
怎么一個比一個氣人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