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月嬋每追加十萬,南星就往上加一萬,不疾不徐,像是要跟她杠到底。加到一百五十萬的時候,蕭月嬋有點坐不住了,她舉手示意主持人,“請問,我可以跟那位拍友聊聊嗎?”主持人有點猶豫。拍賣會之前沒有這樣的先例,都是價高者得。這人玩不起?正想著,南星起身,“我可以跟你聊聊?!敝鞒秩艘灰娺@陣仗,連忙道:“既然兩位想溝通,那咱們的拍賣流程就先暫停?!背怨先罕娊允且桓笨春脩虻谋砬??!澳莻€女孩兒是傅三少的未婚妻吧?好像是叫什么......南星?”“我看過她的直播,特別厲害,據(jù)說被司常林認(rèn)回去之前是一個道士來著?!薄暗朗??都什么年代了,還搞封建迷信呢?”“不是封建迷信,是真的道士!不信你可以關(guān)注她的直播間,還有啊,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是京城特調(diào)處的顧問了,是官方認(rèn)可的?!薄斑@么厲害?”“看來那把桃木劍是真的有點東西啊......”原本還對桃木劍嗤之以鼻的幾個買家,這會兒也都紛紛生出興趣。雖然他們不懂那東西有什么用。但既然南星那么想要,那肯定是有價值的?!耙辉蹅円步袃r吧?”有人提議?!暗昧税桑阋膊豢纯此裉焓歉l一起來的,要是她真拿不出那么多錢,肯定有傅三少給他兜底?!薄耙彩?.....”另一邊。南星隨蕭月嬋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。蕭月嬋雙手環(huán)在胸前,一雙狐貍眼上下打量南星?!澳憔褪寝饓m的徒弟?”“嗯?!薄澳潜夷緞?,你不要跟我搶?!笔捲聥鹊恼Z氣完全沒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。南星沉默片刻,道:“我們公平競爭?!薄拔也幌敫愀偁??!笔捲聥鹊溃拔抑滥憷瞎绣X,我就算掏出所有預(yù)算也贏不過你,所以我想跟你談?wù)?,看你能不能把那柄劍讓給我。”南星盯著蕭月嬋,“你要它有什么用?”“那你又有什么用?”蕭月嬋反問南星。南星欲言又止。她不能讓蕭月嬋知道她和傅輕宴氣運相的事。畢竟,這相當(dāng)于她和傅輕宴共同的軟肋?!斑@是我的私事。”“那我和你一樣,我要這柄桃木劍的目的,也是我的私事。”“既然你不想說,那就算了,我們繼續(xù)按流行競拍吧?!蹦闲钦f著就要走?!暗纫幌隆!笔捲聥冉凶∷?,“真的不再商量一下了?或許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,比如......你把這柄劍讓給我,我告訴你,你師父不愿意接近你的原因?”南星聞言眉頭一皺。師父和她的事,蕭月嬋怎么會知道?蕭月嬋從南星的表情中看到機(jī)會,乘勝追擊:“你以為他是看破紅塵了嗎?不是哦,他對你冷淡也是迫不得已。”南星眸色更深,“你從哪聽的這些?”“這么想知道,不如先把桃木劍讓給我?”蕭月嬋輕笑,似乎算準(zhǔn)了南星對這事感興趣。南星捏緊拳頭,薄唇抿成一條直線。雖然她很想知道師父疏遠(yuǎn)她的原因。但理智告訴她,不能輕信蕭月嬋的話。半晌。她緊繃的表情松懈下來,輕聲道:“比起這個問題的答案,我還是更想要那柄桃木劍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