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鳥不是忽然打了一個耳洞,是在很多耳洞的基礎上多打了一個。如果不是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,是很難發現的。“那又怎么樣?身體是我自己的,我想文什么文什么,想打幾個耳洞就打幾個耳洞,跟你有什么關......”“啪——”飛鳥話沒說完,女人就在他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。她一改方才溫柔的樣子,燒紅的雙眼盯著飛鳥。“你答應過我不再動這具身體,你又不聽話......”大家注意到,女人說的不是“你的身體”,而是“這具身體”。短短兩個字不同,足以令人毛骨悚然。“你又在胡言亂語了!”飛鳥拼命掙扎,試圖擺脫女人的掌控。就在這時,電腦里傳來南星的聲音。“你以為他是你丈夫嗎?”女人聞言,抓著飛鳥的手微微一顫。她猛地回頭,見電腦上連著直播,眼底閃過一絲驚懼。“你是誰?”“我是一名主播。”南星面色沉靜,“準確說,是一名玄學主播。”玄學主播......女人似乎想到什么,立刻沖到電腦前面,想要關掉直播。“慢著。”南星叫住她,“你難道不想聽聽,我是怎么知道他不是你丈夫的?”女人咬緊牙關,臉色十分難看,“飛飛是我兒子,跟我丈夫有什么關系,而且我丈夫已經去世很多年了......”南星微微挑眉,“但你兒子的生日,應該和你丈夫的忌日是同一天吧?”話一出口,不僅是網友,連旁邊的傅輕宴都有點后背發涼。這劇情是什么迷惑走向?難不成這個女人思念成疾,把兒子當成了去世的丈夫?女人顯然沒想到南星會算到這些,惡狠狠道:“是又怎么樣?飛飛出生那天,我丈夫剛好因病去世,只是巧合罷了。”“真的只是巧合嗎?”南星波瀾不驚的眸子看著他,“可我怎么通過你丈夫的面相看出,他并非死于癌癥?”女人聞言臉色變得慘白。飛鳥也聽出不對勁,連忙問南星:“你的意思是,我父親不是病死的?”從小他就知道父親因病去世,還是在他出生的那天。但奇怪的是,母親從不過父親的忌日,反而會大張旗鼓地為他慶祝生日。親戚們一開始還議論過這事。后來他們搬到別的城市,就沒人再提過了。“你胡說!”女人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慌了,“我丈夫就是死于癌癥,這是大家都知道的!”南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沒有急著反駁,而是垂眸看了眼時間。剛才在母子倆吵架的時候,她已經偷偷聯系了呂光,估計再有幾分鐘人就到了。誰知,下一秒。“警察,都不許動!”房門被大力踹開,兩個警察打扮的人走進來。南星:?這個效率她是沒想到的。女人一驚,下意識往后退。飛鳥也是一臉懵逼,不知道什么情況。他是想報警沒錯......但他還沒報啊?“鄒倩是吧?有人舉報你涉嫌從事邪教活動,跟我們走一趟。”警察說著就要緝拿鄒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