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掉會議,打算在辦公室里休息一會兒。不料剛閉上雙眼,就感覺有人在他耳邊吹了口氣。溫熱的氣流打在耳廓,酥酥麻麻。傅輕宴皺了皺眉。想睜眼,卻感覺眼皮有千斤重,怎么都睜不開。就在他準備借著這股困勁兒繼續睡下去的時候,忽然感覺一雙冰冷的手纏上他的脖子。與此同時,鼻腔涌入一股淡淡的魚腥味?!鞍⒀?.....”那東西輕輕叫他的名字。傅輕宴終于意識到不對。他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,卻無濟于事。女人的雙手游走到他的腰腹處。正欲解開皮帶,傅輕宴只覺得胸前的玉佩溫度陡然升高,狠狠燙了他一下。在疼痛的作用下,他倒吸一口冷氣,猛地睜開雙眼。辦公室里空空如也,什么都沒有。如果不是空氣中仍然彌漫著揮之不去的魚腥味,傅輕宴甚至會懷疑自己只是做了個夢。他連忙掏出玉佩,發現滾燙的溫度還未消散。看來不是夢。剛才確實有東西纏上他了。......此時,傅氏集團樓下。南星坐電梯來到頂樓??偛棉k的人看到南星紛紛向她問好,等她走遠后忍不住議論起來。“你們有誰把昨晚的事透露出去了嗎?”“沒有吧,這種事是誰敢往外說?”“那傅太太是怎么知道的?”經過昨晚“傅總夜會美女”一事,員工們一致認為南星是來找傅輕宴興師問罪的?!案悼傄舱媸堑?,在哪偷吃不行,非在公司,公司人多眼雜,傳出去還不是分分鐘的事。”“我比較好奇的是,傅太太自己也在外面和男人玩,她還管傅總這么嚴嗎?”“你說祁少爺???他們應該只是朋友吧......”南星穿過走廊來到總裁辦公室。推開門的瞬間,剛好看到傅輕宴把掌心里的藥片往嘴里倒。她快步上前抓住傅輕宴的手腕,“吃這個沒用,你是因為被臟東西纏上了才不舒服的?!备递p宴默默把手放下。剛才一覺醒來他感覺腦袋很疼,想著一會兒還要開會,就打算吃個止疼片。沒想到南星忽然來了。傅輕宴看向尾隨其后的江岑,嘆了口氣:“不是跟你說了,不用讓她過來?”“我自己要來的,你別怪江岑?!蹦闲钦f完在辦公室里環視一圈。剛才她進來就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。按理說這里的風水這么好,就算有邪祟路過也不能真的對他做什么。何況傅輕宴又是氣運之子,更不至于被纏上。南星掏出一張符紙,雙手結印拋向空中。符紙搖搖晃晃飄向一扇門前。“這里面是什么,可以進去看看嗎?”南星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