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祁寶兒毫不猶豫跳進(jìn)他挖的坑里,傅輕宴笑了笑。緊接著將畫框從沙發(fā)側(cè)面拿出來,放在桌上。畫上的人魚身材曼妙,紅海之上的魚尾波光粼粼,令人如癡如醉。祁寶兒隱約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果然,傅輕宴接下來的問題正中靶心。“我在這幅畫上發(fā)現(xiàn)了大量血跡,既然是你畫的,那祁小姐能不能解釋一下,這些血跡是怎么回事?”“......”祁寶兒聞言臉色瞬間變白。也是在這時反應(yīng)過來,傅輕宴剛才那句話是在詐她。根本沒人說這幅畫不是她畫的。之所以問她,就是想聽她親口承認(rèn),然后再問血跡的事。祁寶兒忍著心頭的慌亂,鎮(zhèn)定道:“什么血跡?我只是用了紅色顏料,你是不是弄錯了......”“祁小姐,你知道和畫靈結(jié)血契也會被反噬嗎?”南星冷不丁開口。祁寶兒一怔,“你、你說什么?”反噬?教她這招的人沒說啊!“你八字本來就弱,接觸這種東西更容易遭到反噬,當(dāng)然這都是后話了。”南星頓了頓,“祁小姐現(xiàn)在還是應(yīng)該想想怎么解釋畫靈的事。”“什么畫靈,聽都沒聽過......”祁寶兒解釋不來,干脆就將矛頭指向南星,“我知道你不喜歡我,但我也只是送了一幅畫給傅三少而已,你因為這點小事給我潑臟水,會不會太過分了?”見祁寶兒打算裝傻到底,南星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溃骸笆遣皇俏蚁攵嗔耍惆咽稚斐鰜聿痪椭懒耍俊薄?.....”“和畫靈結(jié)血契需要用到自己的血,你連續(xù)滴血四十九天,手上應(yīng)該有不少傷吧?”南星表情平靜,“都說畫家最珍視自己的雙手,看來祁小姐是個例外。”“我、我才沒有......”“或者我們也可以化驗一下畫上的DNA,現(xiàn)在科技這么發(fā)達(dá),對比一下不是難事。”聽到驗DNA,祁寶兒強(qiáng)撐情緒的終于崩塌了。畫上的血確實是她的。如果真驗,肯定能驗出來。她咬著唇,兩只手緊緊攥在一起,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“祁小姐還有什么想解釋的嗎?”傅輕宴靠在沙發(fā)上,冷冷看她。就在祁寶兒絞盡腦汁想辦法澄清時,一道身影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(jìn)來。“傅總找我什么事?”祁寶兒定睛一看,竟然是祁玉堂!她張了張嘴,“哥,你怎么......”祁玉堂也很驚訝,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祁寶兒。不僅如此,南星也在。辦公室里的氣氛明顯不太對勁。“出什么事了?”祁玉堂問傅輕宴。傅輕宴指指桌上的畫,“你妹妹送我的畫里有臟東西,我差點兒被那東西纏上。”“啊?”祁玉堂一臉懵逼。祁寶兒的畫里有臟東西?這怎么可能?就在他以為傅輕宴是在開玩笑時,祁寶兒忽然開口道:“哥,是我錯了,你罰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