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
尚父剛說完,周圍議論的聲音就變成——
“原來就因?yàn)橐患榉剑俊?/p>
“南星不是司家千金嗎?又不缺錢,竟然為了一件婚服見死不救?”
“你不懂,有錢人都是很任性的,喜歡的東西被搶走,當(dāng)然要報(bào)復(fù)回去了?!?/p>
“那也太霸道了吧?人家命都快沒了......”
霍酒酒氣死了,指著尚父道:“你別胡說八道好不好,是你女兒非買那件秀禾,跟南星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“她買秀禾是跟南星沒關(guān)系,但她現(xiàn)在不打算救阿婧啊,還不是心里記恨她才眼睜睜看著她死?”
霍酒酒想要繼續(xù)罵回去,卻被南星捏了捏手心。
南星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,然后當(dāng)著夫妻倆的面掏出手機(jī),撥打報(bào)警電話。
“喂,京城警局嗎?這里是寧安路,有人尋釁滋事,麻煩來處理一下?!?/p>
尚父聞言睜大雙眼,“南星,你真要跟我們尚家撕破臉嗎?”
“難道不是你們先逼我的?”
“我們......”
很快,幾名警察就趕到事發(fā)現(xiàn)場。
因?yàn)槟闲巧矸荼容^特殊,警察也都認(rèn)識她,甚至沒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就把夫妻倆押上警車。
“你們......你們都不問問發(fā)生什么了嗎?”尚母大喊大叫,“是不是她給你們好處了?你們這樣還配做警察嗎!”
“有什么事回去做筆錄不就清楚了?!?/p>
警察“砰”的關(guān)上車門,把夫妻倆的控訴聲隔絕在車廂里。
然后問南星:“這兩個人怎么處理?”
“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?!?/p>
她雖然有警方的人脈,但還不至于在這種事上加以利用。
畢竟夫妻倆也是急得失去理智了,才病急亂投醫(yī)。
警察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那我們先走了?!?/p>
“嗯。”
待警車開走,霍酒酒沖著還在圍觀的人群道:“都看什么看,該干嘛干嘛去!”
“嘁......”
“拽什么拽?”
人群里有些看霍酒酒不順眼的朝她做了個鬼臉,轉(zhuǎn)身走遠(yuǎn)。
媒體見沒的可拍了,也四散離開。
霍酒酒越想越氣,忍不住問南星:“就這么算了嗎?要是他們再來找你麻煩怎么辦?”
“應(yīng)該不會再來了。”
霍酒酒愣了一秒。
緊接著睜大雙眼,“啊?他們不會要死了吧?”
“不會死,但繡娘的冤魂已經(jīng)盯上尚婧,尚婧父母越是想救她,繡娘就越生氣,今天他們攔我這一下,估計(jì)很快就會收到警告了?!?/p>
霍酒酒聽得云里霧里。
但得知夫妻倆不會再找南星的麻煩,總算放下心來。
她摸了摸肚子,“剛才還餓得要死,被他們一鬧都沒胃口了,要不咱們別吃茶餐廳了,去吃串串吧,辣的開胃!”
“都行,聽你的。”
霍酒酒壞心情來得快去得快。
她挽住南星的手臂,一秒換上八卦表情。
“話說,你和傅輕宴這幾天怎么樣啊?我看你滿面紅光的,你們是不是那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