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聽來,那姑娘已經(jīng)移情別戀,跟別人在一起了。
嘶,渣總反被渣?
這倒是個夏梨喜聞樂見的故事了。
但夏梨人還在慕北卿的懷里,眼下最重要的,是趕緊擺脫他。
“慕總,你醒醒,我是夏梨啊!”
慕北卿卻好像沒有聽到似的,一邊閉著眼睛,緊緊抱著她,一邊說著:“為什么不再等等我?既然已經(jīng)等了那么多年,再多等我兩個月也不行么?”
夏梨暗嘆了口氣,口口聲聲說最看不起兒女情長的人,其實(shí)他自己也過不了愛情這一關(guān)嘛!
眼看慕北卿醒不過來,夏梨只好先順著他說,說我是等著你的,但你先放開我,我給你解釋好不好?
她好聲說著,以為能哄著慕北卿把她放開。
但慕北卿聽完她的話,微微睜開了眼睛。
昏暗房間里,兩人四目相對。
即使光線很暗,夏梨還是看到了慕北卿眼中濃烈的情感。
夏梨心里升起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,趁著他怔愣的這片刻,趕緊掙脫他的手。
然而不等她站直身子,就被慕北卿按著肩膀,壓在了身下......
夏梨是凌晨四點(diǎn)鐘離開的慕北卿的房間。
她沒有馬上回自己的套房,而是去附近的藥店買了些藥品。
買完藥,回到自己的房間里,先把藥吃了,然后又一次進(jìn)了浴室。
等她洗完澡,天已經(jīng)快亮了。
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兒,最終還是爬起來,到了書桌前。
她把筆記本電腦打開,新建了一個文檔,深吸一口氣,沉了沉心緒,然后打下一行字......
慕北卿再次醒來的時候,是第二天上午。
他從潔白大床上坐起來,見天色大亮,立即看了看時間,上午九點(diǎn)鐘,還好沒有睡過頭。
他上午約了任先生的新任海外執(zhí)行總裁裴總,他們約好一起去打高爾夫的,吃過午飯后,下午再去騎馬。
眼下他正需要多拉攏些伙伴,他可不想給人留下個不守時的印象。
坐起身來,只覺得頭昏腦漲,腰腿微酸。
他按了按太陽穴,嘆了口氣,心想著,這次宿醉的癥狀倒是比以往更難受些。
身體有些黏膩,他想起前一夜做的夢,煩悶地把被自己弄臟的被子扯到了一邊。
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年齡,還會因?yàn)榇簤舳鲞@種狼狽,著實(shí)讓他感到意外。
大概是因?yàn)楹攘司频木壒省?/p>
他緩了片刻,感覺清醒一些后,便去浴室沖澡。
熱水淋下來的時候,后背一陣刺痛。
他嘶地吸了口冷氣,不記得夏梨前天晚上抓過他后背,沒想到背上也受了傷。
胡亂想著這些,腦海中又浮現(xiàn)起昨夜醉酒回酒店的情形,以及他做的那個混亂的夢。
他記得自己喝多了,讓夏梨把自己扶回了房間,也記得自己還在電梯里逼問夏梨,在街上被他親吻的時候,為什么臉紅。
想到這,慕北卿郁悶地嘆了口氣。
酒這東西,喝得時候舒服,喝完醉醺醺的也解愁,就是太實(shí)在做出一些讓自己難堪的事情。
就像那種問題,還需要問么?
哪個女孩被男人當(dāng)街當(dāng)眾吻60秒,不臉紅?
還好也只問了那么兩句就回房間睡覺了。
后來夏梨是什么時候回去的,慕北卿記不清了,應(yīng)該是把他送到房間就走了。
然后他就想到了那個夢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