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。
沒一會,電話掛斷了,可微信上,卻多出了一則信息。
只有簡單的兩個字:“開門。”
我一個激靈起身,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,果然從貓眼里瞧見了傅時潯那張清雋的臉。
想著自己身在馮文灼的地盤,又人多眼雜,我很不情愿的開了條門縫。
男人聽到動靜后抬眸,視線相撞時,他自然的把腳卡在了門縫里。
好像料定了我會馬上關門一樣。
“有事?”我別扭的開口。
莫名的,竟生出一種類似于偷、情似的不安來。
這叫個什么事。
傅時潯盯著我,眼底一片冷凝,問:“姜青瓷,我們不熟?”我不想跟傅時潯爭辯。
于情,我們今晚都是馮文灼的客人,總不能在主人家鬧出不快。
于理,他是我們的投資人,新的投資款沒有著落之前,得罪他很不明智。
我和聲道:“太晚了,有什么事我們明早再聊?”傅時潯冷嗤一聲,半個身子已鉆進了室內。
我抵著門沒給他進。
就在這時,我的耳旁忽然傳來了吳凌的聲音:“絮絮,她住哪間來著?”我心底一慌,手上也沒了力道,因此給了傅時潯可趁之機。
他到底還是鉆了進來。
我有些氣餒,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,問:“周總,你覺得這合適嗎?”傅時潯沒說話,只是擰著眉煩躁的扯領帶。
倒是少見。
門外,吳凌的聲音越來越近:“絮絮,你睡了沒呀?”我捏了捏眉心,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,用眼神示意傅時潯躲在門后。
手指剛落在門把手上時,男人也伸出了手,準確無誤的覆蓋在我的手背上。
他袖口挽起,露出了結實的手臂,掌心反常的滾燙。
“絮絮。”
低沉的嗓音壓在我的耳邊,“我們,不熟嗎?”瘋了。
傅時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