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
興許幾個月,秦桉就膩了。
許桃纖細(xì)的脖子,像被打彎了垂下去:秦先生,求你,求你幫幫我們好嗎
秦桉攬著她坐直,賞玩愛寵一樣,順了順?biāo)念^發(fā)。
乖,早這樣多好。
許桃哆嗦一下,低眉順眼靠在他身上:我錯了,秦先生,以后都聽你的。
秦桉笑她這番刻意又小心翼翼的作態(tài),有意舒緩她緊張的情緒,捏了一下許桃腰:沒憋著壞想告我狀吧這次是不是該告到老爺子那了
許桃再不敢了,她知道自己上次有些自作聰明,以為秦桉能受人鉗制。
實(shí)際上,這樣的男人,只有他鉗制別人的份兒。
比如現(xiàn)在,許桃身上已經(jīng)沾滿了秦桉的氣味兒,冷冽好聞的,淡淡如松香。
她渾身都燒起來,又發(fā)著冷。
再也不敢了,許桃低聲道,我聽話。
秦桉淡淡嗯了一聲,大發(fā)善心松開許桃,想到什么,他重新把人撈回懷里,捏著許桃的后頸,迫使她正視自己。
許桃,你男朋友那,打算怎么辦啊。
我會和他分手。
秦桉垂眸覷著小姑娘臉色,堅(jiān)韌不屈像要去赴死,保不齊心里覺得自己多么貞潔呢,為了男朋友為了真愛犧牲一切。
那可沒意思。
他摸著許桃脖子上那點(diǎn)兒嫩肉,涼涼開口:我跟你打個賭怎么樣
許桃,看在你挺讓我喜歡的份上,我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。
許桃動了動,不明白什么意思,不是說好了嗎
怎么又反悔。
打什么賭她難免緊張,賭注又是什么
秦桉來的時候,趙清宴給他發(fā)消息。
許是覺得替他辦成了一件事,掙了幾分臉,大著膽子說些犯渾的話。
要幫他得到許桃的人和心。
起初沒把趙清宴混賬的話放在心上,但現(xiàn)在忍不住拿出來試探許桃。
賭贏了,我替你解決麻煩,放你們離開,也不再纏著你,但賭輸了,你要心甘情愿給我點(diǎn)兒笑臉,成么
就像在蘇市游樂場那天,許桃沖男朋友笑的樣子,雀躍的,羞澀的,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。
許桃心忍不住怦怦跳起來,她抓住了秦桉的胳膊:可是,賭什么呢
秦桉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,許桃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。
她茫然地看向舞池和卡座,時今與夏雯還沒回來。
許桃心里不斷掙扎,最后決定給這段十九年的情誼,一份信任。
她說好。
這個賭約,她接受。
時今不會的,只要那份底線在,他們這次就能全身而退。
秦桉毫不意外,恢復(fù)了疏離的模樣,重新靠回去。
他的確要許桃的人,但現(xiàn)在也想貪她的心,最好的辦法就是狠一點(diǎn),斷了這姑娘和男朋友的情分。
沒了愛,只剩怨言和憎恨,過不了幾天就忘了。
而此時屋外,時今和夏雯面對面站著。
包房門上有玻璃,瞧不太分明,但好歹能看個大概。
夏雯鄙夷又充滿不甘和嫉妒,她在這看了有一會兒。
時今,我真替你不值,看許桃和那位秦先生親密的模樣,應(yīng)該早就......唉!
時今立在原地,拳頭攥了又松,他連趙清宴都惹不起,秦先生那樣的人物,恐怕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。
當(dāng)然,也能動動手指,將他從深淵里拉出來。
時今捏緊了口袋里的東西,推門而進(jì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