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室內(nèi)只有飲水機(jī)咕嘟咕嘟的聲音,掩蓋著蔣夜煙小聲的啜泣,她并不是為自己流淚,而是心疼蔣司宸。
木木只是一個只有幾歲的小孩子,這些年他已經(jīng)很懂事,很讓人心疼了。現(xiàn)在因為自己受人非議,她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。
蘇愫心疼的拍著她的后背,小聲安慰:“八卦是人類的天性,你不要太在意,我知道你是心疼木木,但這件事真的不怪你,都是林佩佩那個女人。”
“你想想看,她那種人,不是你不理她,她就肯善罷甘休的,你說她害了你多少次。”蘇愫說著說著就生氣氣來:“再說了,顧文彥是什么人?他的知名度甚至不亞于一些明星,以他的知名度,不管你讓木木轉(zhuǎn)學(xué)去哪里,都會被人議論的。”
“那我怎么辦,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吧?”蔣夜煙薄唇抿的很緊,蒼白的沒了血色,沉默的僵站在原地。
“你要想的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,而不是靠轉(zhuǎn)學(xué)來逃避。”蘇愫嚴(yán)肅的說道。
“解決......”
蕭涵衍辦公室,助理正在向他報告蔣夜煙在招標(biāo)公司發(fā)生的事請,得知蔣夜煙的成功,蕭涵衍滿意的勾起了嘴角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揮退了助理,蕭涵衍找到了蔣夜煙的電話撥了出去:“喂夜煙,聽說你的設(shè)計他們很滿意,怎么樣,今晚有時間嗎?出來給你慶祝一下。”
晚飯后,蕭涵衍坐在酒吧里,看著對面的蔣夜煙有些稀奇:“你竟然和我來喝酒?”
蔣夜煙很少來這種場合,下午約她時聽她約在網(wǎng)吧,他好奇了一下午。
“怎么,不可以嗎,我又不是未成年。”
酒吧的燈光太暗,看不清蔣夜煙的表情,蕭涵衍低頭一笑:“我當(dāng)然不是這個意思,不過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“沒有,心情好的很。”蔣夜煙略有些不是滋味地抿了一會兒唇,她不愿意告訴蕭涵衍,她是因為顧文彥和林佩佩的事,才想來喝酒。
既然蔣夜煙不愿意說,蕭涵衍識趣的不再問,只一杯杯的陪著蔣夜煙喝酒。
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樂和酒精暫時麻痹了蔣夜煙的神經(jīng),讓她得意將那些煩心事丟在腦后不再去想。
她很少有這樣失控的時候,竟然就這樣放任自己喝醉了。
“夜煙,夜煙?”
蕭涵衍放下酒杯,看著已經(jīng)趴在桌子上的蔣夜煙好笑的搖了搖頭,理了理她蹭亂了的長發(fā)。
“嗡嗡嗡......”
突然,手機(jī)的震動在桌子上瘋狂的響起,直接把蔣夜煙吵醒了,她迷迷糊糊的撐起來搖了搖頭:“喂,誰啊......”
顧文彥剛剛出差回來下飛機(jī),這些天一直忙工作,只知道新聞已經(jīng)被撤了,但是卻一直沒和蔣夜煙打過電話。
此時一接通電話,就聽到了電話那頭的音樂,再聽蔣夜煙醉醺醺的語氣,他立刻皺起了眉:“你在哪兒?和誰在一起?”
“我?”蔣夜煙打了個嗝,環(huán)視周圍一圈,樂呵呵的笑了起來:“我在,酒吧!和......和蕭涵衍,嗝,和蕭涵衍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