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那只兔子好壞啊,不相信她的話,還一直欺負她......”蔣夜煙難過的撅起嘴:“小兔子特別傷心,就一個人走了,在外面受了很多苦......”
蔣夜煙的故事沒有等到講完就暈乎乎的睡了過去,但是顧文雅心里卻酸酸漲漲的,他聽出來了,這個故事講的是他和蔣夜煙。
原來這些年,她一直在怨自己。
顧文彥嘆了口氣,脫掉外套躺在了蔣夜煙的旁邊,輕輕的摟住了他。
放心吧,夜煙,我一定會全部補償給你的。
第二天一早,蔣夜煙在鬧鐘鈴響起前就睜開了眼。
她頭痛欲裂,難忍的從床上爬起來,突然就看到了身邊的顧文彥。
她驟然一愣,動作飛快的拉開被子,看到自己身上和昨晚不同的衣服時,失聲尖叫了起來:“啊——顧文彥!你這個流氓!從我床上滾下去!”
聲音伴隨著枕頭的襲擊,顧文彥直接被蔣夜煙一腳踹到了地上,揉著撞到的腦袋皺眉站了起來:“你發(fā)什么瘋?!?/p>
“你還好意思問我?你,你竟然脫我的衣服!”
蔣夜煙拉著被子又羞又憤,顧文彥簡直要被她氣笑了:“你昨天喝醉了,吐了一身。”
完了,太丟人了,蔣夜煙捂著臉:“那,那你也不應(yīng)該擅自做主,給我換衣服??!”
蔣夜煙說著又一個枕頭砸了過來,顧文彥穩(wěn)穩(wěn)的接住,臉上有笑意:“你想什么呢,衣服是蘇愫給你換的?!?/p>
“什么......”
蔣夜煙一愣,正巧這時蔣司宸也被吵醒,揉著眼睛打開了臥室的門:“對啊,是蘇愫姐姐幫媽媽換的衣服?!?/p>
“哦?!?/p>
蔣夜煙窘迫的撇嘴,心中稍稍釋然了一些,收回了剛剛逼迫的視線。
顧文彥無奈的搖搖頭,接住了已經(jīng)撲到他懷里的蔣司宸。
小家伙還在打著哈欠,但是看到顧文彥還在家里,非常高興:“爸爸,你還在呀?!?/p>
“是啊。”顧文彥寵溺的揉了揉木木的頭發(fā)?!?/p>
小團子在顧文彥懷里蹭了一會兒,終于清醒了一些,跑去和蔣夜煙撒嬌:“媽媽你還難受嗎?”
“不難受了,讓木木擔(dān)心了,不好意思哦?!?/p>
“沒事就好?!蹦灸拘〈笕艘话愕呐牧伺氖Y夜煙的額頭:“媽媽,今天能不能讓爸爸送我上學(xué)???”
“爸爸很忙......”
“我要爸爸送嘛!爸爸都沒怎么送過我!”
蔣夜煙為難的看向顧文彥,看到顧文彥寵溺的眼神,便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們,無奈的點了點頭去洗漱做飯了。
看著蔣夜煙進了廚房,正在刷牙的蔣司宸松了口氣,飛速漱口跑到了顧文彥身邊:“爸爸,我要和你說一件事!”
“什么事,神神秘秘的。”
顧文彥笑著蹲下來,蔣司宸扭頭又確認了一下蔣夜煙不再,才立刻墊腳湊在他耳邊:“爸爸,幼兒園有老師說你和媽媽的壞話?!?/p>
聽到這話,顧文彥帶笑的眉眼掠過一抹狠戾精明的怒意,他深呼一口氣,努力壓著眼底的怒意,含笑說:“木木怎么這么說,是聽說了什么話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