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連幾天,她得到的結(jié)果都是一樣的——顧總今天不在公司。
壓著自己的脾氣那么多天,林佩佩也算忍到頭了,在前臺又一次歉意的和她說顧文彥今天不在時,林佩佩終于爆發(fā)了。
她把自己手里精心準(zhǔn)備的便當(dāng)猛的拍在臺子上:“每天都和我說顧文彥不在,這都多少天了,他這個老板天天都不在?你到底是不是騙我!”
看林佩佩又恢復(fù)到了以前的樣子,前臺一抖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回應(yīng):“林小姐,我們真的沒有騙你,顧總真的不在。”
“不在?那你和我說他在哪兒啊!”林佩佩咄咄逼人的說道,恨不得揪著前臺那人的領(lǐng)子。
“這......”前臺眼神飄忽了一下,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說。
林佩佩瞇起眼睛,剛要逼問,身旁兩名員工的閑聊聲就飄到了她的耳朵里。
“顧總這是第幾天沒來了,公司怎么辦啊。”
“哎,沒辦法,誰讓蔣小姐住院了呢?”
“可是這文件怎么辦啊?”一個男人發(fā)愁的看著手中的文件。
“你去給周康吧,顧總都搬到醫(yī)院辦公了,有文件周康會帶過去的。”
“好好,太好了,我這就去。”
旁邊的兩個人走了,林佩佩深深吸了一口氣,扭頭看著前臺:“所以,顧文彥一直都在醫(yī)院陪蔣夜煙那個女人?”
就是怕林佩佩這樣發(fā)飆,前臺才一直不敢講話,這會兒更是直接低下了頭,算是默認(rèn)。
“蔣夜煙......”林佩佩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。
......
雖然從山坡上滾下去聽著很嚴(yán)重,但是其實情況還算好。蔣司宸只是有一點擦傷,蔣夜煙也早就已經(jīng)蘇醒了過來。就連醫(yī)院都沒住多久,很快就搬到了家里養(yǎng)病。
當(dāng)然,是顧文彥的家里。
臥病在床不能工作,也不能反抗顧文彥的蔣夜煙喝完手上的粥,越想越氣,重重的把碗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都怪你,要不是出的什么上山玩的鬼主意,我們就不會在山上露營,也不會讓那些記者有話可說了!”
“我錯了,這次是我考慮不周。”
顧文彥認(rèn)錯態(tài)度良好,這次的事情和他是絕對脫不開的。
他心疼的雙手送上一塊蔣夜煙喜歡的小蛋糕:“為了賠罪,我親手開了半個城市去你最喜歡的店里買了你最喜歡的蛋糕。你就不要生氣了,生氣不利于病情的恢復(fù)。”
蔣夜煙一把奪過蛋糕,卻依然不正眼看顧文彥:“你不會以為一塊蛋糕就能收買我吧?”
“那兩塊兒?”
“我揍你!”
兩個人在床邊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,看著劍拔弩張卻氣憤溫馨。
門縫外偷偷窺探的馮霄偷偷一笑,看著屋內(nèi)良好的氛圍,悄悄關(guān)上門,退了出去。
時間還是留給年輕人吧,她就不去打擾了。
這幾天都是顧文彥一步不離的在蔣夜煙身邊貼身照顧,今天突然有要事要出去一趟,蔣夜煙竟然還覺得有些寂寞。
“嗡嗡嗡......”
手機(jī)在床頭柜上響起,蔣夜煙放下手中的攝影集,拿起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