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們還有多久結束?”君慕懷語氣淡漠而疏離。
僅僅是站在這里,就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。
女人笑容僵了幾秒:“他們大概還有一刻鐘左右就能結束,君總可以先等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君慕懷說完和陳兵來到圍觀的區(qū)域看著不遠處的桌臺。
南宮家主的弟弟和南宮家主容貌區(qū)別挺大的,年紀大概四十歲,頂著個光頭,眉骨的位置還有一道疤,脖子上戴著小拇指粗的金鏈子,穿著花襯衣拖鞋。
看起來又兇又中二,品味也是讓人一言難盡。
“君總,南宮家主的弟弟會輸嗎?”陳兵湊近輕聲詢問,視線卻沒有從桌臺上收回。
整個二樓的人幾乎都看著桌臺,在等待最后誰輸誰贏。
“他會贏。”君慕懷說。
陳兵有些詫異他的回答,“我剛問過,場主連贏了八把,這是最后一把,南宮家主的弟弟將所有身家都賭上了。”
“你覺得場主會贏?”君慕懷問。
陳兵沒有第一時間回答,而是認真的觀察著桌臺前的場主和南宮家主的弟弟。
兩人頗有種大佬的氣場。
只是簡單的坐在那里,就有種讓人望而生畏的念頭。
“南宮家主的弟弟前面一直輸,沒道理這一把就能逆風翻盤吧,而且圍觀的人都是之前上來挑戰(zhàn)輸了的,他們也覺得場主能贏。”陳兵說的信誓旦旦。
君慕懷看著桌臺前的兩人,“我賭南宮家主的弟弟贏。”
“君總,他都輸八把了,你信他能贏?”
“恩。”
剛說完,桌臺前的兩人各自翻開了手中的牌。
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氣。
顯然最后的結果讓人難以接受。
“場主竟然輸了。”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驚嘆了一聲。
“君總,你是猜的還是?”陳兵輕聲詢問,眼底的好奇有些遮掩不住。
畢竟他跟君總一同上來的,第九輪已經進行到了尾聲。
誰也不知道桌臺前的兩人跟牌情況。
君總卻能押對贏家。
君慕懷回頭看了陳兵一眼,“南宮家主的弟弟資料你沒看?”
“看了一眼,他是南宮家族暗派負責人,和南宮家主明派相輔相成,兄弟倆關系很好,南宮家族之所以強大至今,就是因為他們兄弟倆。”
“他的愛好你看了嗎?”
陳兵被問住了,他想了一會兒,像是想到了什么:“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賭,人稱賭神。”
“所以你憑什么認為身為賭神的他會輸?”
陳兵被懟得啞口無言,還是他自己輕敵了。
“君總,那他贏了,咱們怎么辦?”
“我去跟他賭。”君慕懷說。
“君總,你會嗎?”陳兵試探性的開口詢問。
他跟在君慕懷身邊多年,對他的愛好還是有些了解的。
從沒聽說他會賭啊。
“不會可以學。”君慕懷笑著說。
陳兵卻一臉不贊成,“君總,你都沒玩過,上去不是找虐嗎,就算想要他的保鏢咱也不能用這種方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