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
我再次，當了顧沉的女人
顧沉并不在意我的感受。
一如既往的粗魯。
一味只顧自己舒服。
而我裝作第一次，半推半就，被男人肆意玩弄。
顧沉像是餓了很久，一直到凌晨，才終于結束戰斗。
他松開我，伏在我的頸邊，氣喘吁吁。
我心里納悶，顧沉身邊那么多女人，竟然還有這么好的精力。
......
良久，顧沉撥開我帶著濕汗的黑發，親了親我的側頸，喃喃地喚了一聲：妍妍。
我沒有反抗，柔順地貼在他懷中。
半晌，顧沉終于意識到，懷里的女人不是妍妍，而是剛收的新歡。
他悻悻地松開我，跌坐在沙發上，然后摸出香煙點上。
一臉空虛的樣子。
我知道他的心思，還是討好地親親他的下巴，軟聲問：還吃不吃晚餐了
顧沉眉眼深深，握住我的，一臉風流：不是吃過了
我咬唇小聲說：那我去洗洗，出去買點東西。
顧沉沒有說話，算是同意了。
我十分識趣，離開書房前，將每個地方都仔細擦了一遍。
沙發、書桌，甚至是飄窗的大理石臺面。
最后，我跪在顧沉的身前，小心翼翼為他清理身體。顧沉沒有反對，只是垂頭看我卑微的樣子，我知道這樣的服侍，貴為宋氏娛樂的總裁，顧沉早就習以為常。
......
顧沉不肯用套子。
我只能去買事后避孕藥。
臘月，天寒地凍。
我走到樓下，將外賣打包盒扔進垃圾桶，攏緊身上的薄棉衣，匆匆走到街邊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里。
店內溫暖，驅走我身上嚴寒，我跟店員要了一盒藥。
掃碼付款時，店員忽然說：小姑娘，這種緊急避孕藥吃多了不好。最好是叫男方做措施，我們店里的套現在全部9折，實在不行，就吃那種長期藥效的，身體損傷小一點。
店員拿了幾盒東西過來。
我不看細看，一股腦收下，小聲說謝謝。
付完款，走出藥店，身后傳來店員一聲嘆息：又是一個被糟蹋的。
我揚起臉，拼命壓抑，才沒有掉下淚來。
從前的宋妍，怎會吃這種東西
我攏緊棉衣，穿過馬路，往公寓的方向走。
午夜，天空飄起了細雪。
細如綿針的小雪，縈繞在路燈附近，被燈光照得雪亮，歡快飛舞著，就像我兒時一樣，那時我被爸爸高高舉起，一遍遍地叫我——
【妍妍…妍妍。】
我靜靜地看著，想著從前，想著剛剛和顧沉的魚水之歡。
驀地，窒息和惡心，洶涌襲卷而來。
我趴在路邊不停干嘔。
......
回到公寓，我神色如常。
顧沉還在書房里。
我沒有打擾他，倒了溫開水，徑自吞下事后緊急避孕藥。
藥片很苦，我生生吞下。
就在這時，書房里有了動靜，顧沉從里頭出來。
沒等我反應過來，他拿起桌上幾樣東西，仔細打量。除了緊急避孕藥，還有一瓶長期的，另外還有幾盒套，奶油味的、桃子味的，橘子味的。
顧沉看著我，一臉沉思——
你把自己調整得挺好。
不過L號嫌小，我要戴XL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