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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哥竟然試圖侵犯我,我要解釋的,但爸爸媽媽不相信我,他們潑我冷水,冬天凍得我要死了。
他們像對待仇人一樣,扇了我的耳光,又把我扒光了丟在樓道,所有人都看見我赤luo著身體被打。
可是沈青川還是沒有放過我。
我不想活了。
......
我不想活了。
我重復寫著自己的絕望。
而日記的最后一頁。
寫著歪歪扭扭的幾行字,被眼淚暈染開了:
我今天zisha失敗了,是哥哥救了我,他讓我先不要死。
好吧,我答應哥哥活到高考結束。
如果考上清華爸爸媽媽可以原諒我,那我就求媽媽拿著這個牛皮紙袋、陪我去報警,給我一點活下去的勇氣。
媽媽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,她渾身顫抖著打開那個牛皮紙袋。
里面是一條破了洞的少女內褲,上面還沾著白色的液體流下的塊跡。
媽媽是醫生,她立刻理解了。
這是被侵犯后,我為了伸張正義留下的無聲證據。
裝著內褲的透明密封袋將它保存完好,而袋子上還寫著【沈青川】的名字,指證著犯罪的人。
媽媽回頭,眼里已是血淚。
而沈青川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。
他又熟練地漾起那個爸媽最喜歡的、最像哥哥的乖巧的笑容。
怎么了,媽媽那個神經病妹妹說了些什么
她早就該死了,如果不是她,哥哥當年就不會死,你和爸爸也不會變成......
啊——
沈青川突然凄厲慘叫出聲。
爸爸猛地將他按倒在地,朝著他的頭揍了一拳又一拳。
沈青川幾乎感覺顱骨被震碎,疼痛難止,他驚叫:
怎么了爸爸發生了什么,是不是妹妹發瘋誣陷我什么了,你讓我解釋啊......
可回應他的,卻是更重的暴力。
救命啊,救救我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