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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兄弟出去等人。
沈薇打開凈室的門,一點點探出腦袋,看房內沒人,忙兔子一般竄出去,快速尋到衣服,拿進凈室,一層層裹了胸,穿上了衣服。
同是男人,他換個衣服,我們為什么要出來等
謝璨點了點綠寶的腦袋,后知后覺地問出來,下一刻,轉身就要開門進去。
謝琢忙按住他的手臂:不可!
謝璨敏銳地盯著他:三哥,為何不可
他心里起了疑:昨晚那碗補湯......難道兩人干柴烈火,留了一身痕跡
你想別人看你穿衣服
謝琢反問他。
謝璨沒說話,只上下掃視著他,然后就注意到他臉紅紅的,脖頸上還有些指印,如同奸情的實證,刺激得他冷笑:想看就看,我可沒什么見不得人的。
謝琢覺察他話里有話,卻也沒接他的話。
這個四弟生了一張利嘴,他可說不過他。
謝珣看兩兄弟氣氛不對,就出了聲:你們吵什么
謝璨篤定謝琢跟那人有了奸情,沒想到他看著正經,實則會跟親姐夫搞一起,一瞬間形象幻滅,覺得他就是個無恥至極的偽君子。
我可不跟人面獸心的東西吵。
他丟下這句話,就走人了。
謝珣知道四弟脾氣怪,卻也沒見他脾氣這么怪,還說這么過分的話,就不解了:他什么意思你怎么得罪他了
謝琢搖頭,神色認真又無辜:不知道。
謝珣還想問,沈薇匆匆出來了。
大哥,三弟,不好意思,久等了,久等了。
沈薇一身黑色短袍,長發扎成高馬尾,滿是膠原蛋白的嫩臉笑起來有兩個梨渦,如同青春朝氣的少年郎,璀璨又耀眼。
謝珣很少見眼前人笑,作為贅婿,以前總是沉靜木訥、抑郁消沉的。
沒想到這人笑起來這樣好看。
謝琢也有此感,但想著她是女兒身,根本不敢多看。
走吧。
他帶她去了練武場,給她選了一把沒開刃的劍。
謝珣看了眼那厚重的劍,對謝琢說:會不會太重了
話音才落,沈薇就放下了劍,或者說,根本沒舉起來。
好重。
她試了兩下,累得氣喘吁吁,也沒能成功。
沒辦法,她這副養在閨閣的嬌小姐身子真沒多少力氣。
呵,弱雞。
頭頂忽然傳來一道奚落的笑聲。
還伴隨著一塊香蕉皮。
如果不是謝珣出手接住,絕對砸在沈薇頭上。
老四,莫要放肆。
謝珣板著俊臉,發揮兄長的權威,訓斥屋頂上的謝璨。
大哥,我看她還是先跟我喝補藥吧。
謝璨從屋頂跳下來,落到沈薇身邊。
沈薇最煩他,立刻躲到謝琢身后,抓著他的衣袖,撒嬌道:三弟,是藥三分毒,我還是更想跟你學劍。雖然我現在力氣小,但我可以從木劍開始。我一定會努力的。
謝琢覺得他們貼得太近了,只要挨著她的身體,他就控制不住地回想她之前的春、光。
那飽滿雪色含著嫩粉,像是春雪里開出的花,香色旖、旎,勾人神魂。
他的臉很快紅起來。
想避開他,又忍住了,落入謝璨眼里,只覺得他們有奸情。
哼,大白天的眉目傳情,當他是死的!
姐夫這么想跟三哥學劍,不會是守節期間身體寂寞,看上三哥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