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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琢拍掉她的手,退后兩步,臉色森寒:沈煜,你到底想做什么
沈薇慢悠悠反問:應該我問你,謝琢,你想我做什么,你的姐夫還是——
她點了點他心臟的位置,下一刻,干脆利落地轉身走人了。
欲說還休才最撓人心。
謝琢確實被她撓了心,很想追上去問她是什么意思,可他忍住了。
他也不知自己怎的就叫不出那一聲姐夫,可心里還是承認她是自己姐夫的。
他不是禽
獸,不能打她的主意。
前提是她不再來撩撥他。
他目送她離去的身影,眼里發(fā)狠,微微用力,把那只茶杯捏成了粉末。
沈薇不知謝琢內心何等掙扎,一回到自己院子,就喊了丫鬟,問她們會不會做劍穗。
知道二爺要學劍,奴婢一早就準備好了。
兩丫鬟也是有心人,紛紛獻上自己準備好的劍穗。
沈薇看中茜云做的劍穗,對她說:你這個劍穗更好看,就你來教我吧。
茜云滿眼驚訝:二爺要自己做
沈薇點頭一笑:對,我自己做,親手做的東西才有意義嘛。
她剛看了謝琢的劍,是一把絕世好劍,可那劍穗很臟、很舊了,就想著親手做個新劍穗給他。
茜云不知內情,只當她是給自己做,就認真教她了。
是這樣,二爺——
她手把手教了沈薇一上午。
等午膳后,沈薇繼續(xù)學,一直學到日落西山,才算是學會了。
為了早些做好劍穗,她熬到半夜,第二天自然又起來晚了。
謝琢竟也沒來催她。
她去尋他,才知他去了昭獄。
三爺留了話,說二爺如果來尋,就自己多練習,他晚上回來檢查。
謝琢的小廝恭敬傳話。
沈薇點了頭,就在他院子里的練武場練了一上午的挽劍花。
一分耕耘一分收獲。
她的挽劍花越來越漂亮利落。
就像是小孩子的表現欲,她很想謝琢這個老師第一時間看到她的進步,于是,午膳后,她睡了會午覺,看了會閑書,天不黑就去了他院門前等他。
一直到月上柳梢頭,他才風塵仆仆歸來。
謝琢,你終于回來了。
她滿面歡喜地迎上去,離得近了,就聞到了他身上濃重的血腥氣,而他的黑色飛魚服上也染上了血色。
你受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