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賤人!”何海濤在反應過來我做了什么之后,大喊道。可惜,對他來說,這一秒鐘太長了。他的額頭中央綻開一個血洞,子彈的出口傷口模糊了他眼中那股殺氣。
“現在,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,”陳子涵說著,把槍收進背后的槍套里。“接下來,我們怎么處理其他人?”
“將軍!您不能讓她這樣逍遙!”余雪陽尖叫道,用力搖晃著籠子的鐵柵。見我的手下只是冷冷地看著他,他便坐回去,冷笑道:“什么英雄。”
我走到他面前,手里還握著那把9毫米shouqiang,蹲下身看著他。“你覺得他是英雄嗎?”我問道,顯然現在我對“英雄”這個詞有些困惑。余雪陽再次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站在你身邊的人怎么可能是什么英雄?他就是個恥辱。”
砰!我站起來,看著這位曾經崇拜王超的軍事英雄,現在卻在詆毀他。我感覺到臉上有濕濕的東西滑下,不假思索地擦掉,也不介意手指上沾滿了鮮血。
我走到下一個籠子前,低頭看著面前的女孩。她坐在籠子的一角,旁邊是一個只能用來排泄的桶。她的膝蓋蜷縮在胸前,凌亂的頭發(fā)像一道簾子,隔開了她與外面的世界。
她根本無法在現實世界中生存下去。唯一能給她的是仁慈,就是送她一槍。我側過頭,思考著:她該活,還是該死?
這真的重要嗎?
“我會給你們一個選擇,”我發(fā)現自己開口說道。挺直脊背,肩膀后收,高高揚起下巴,我對著屋子里的女孩們說道:“世界已經變了,人類現在成了獵物。”我環(huán)視著籠子和那些注視著我的眼睛。“你們的第一個選擇,是我打開籠子,讓你們自由。自由去做你們想做的事。但是,我不會照顧你們,所以別妄想了。第二個選擇,就是現在就死去。外面是適者生存的世界,你們會怎么選擇?”
我轉過身,朝唯一沒有死人癱在上面的椅子走去。陳子涵見狀,搶先一步跑過去,拿起椅子,把它搬到籠子前,擦干凈了座位。
我朝他點點頭,坐下,雙腿交叉,手臂自然垂下。雖然右手還握著槍,但我不會輕易放棄它。
“死吧,”一個我從未注意到的女孩說道。她躺在一張舊床墊上,身上臟得幾乎和上面的黃褐色污漬融為一體。她沒有動,連看都不看我一眼。顯然,她在這里的時間遠超過電磁脈沖后的幾個月。如果真是這樣,那這個操作肯定已經持續(xù)很久了。
“最后的選擇?”我問道,沒有改變姿勢。
“是的,”她咬牙切齒地說道,頭微微轉動,目光直視我的眼睛。我看到她臉上布滿了傷痕,這些可能只是她痛苦經歷的一部分。我舉起槍,仔細瞄準,想要給她一個干凈利落的解脫。“那么,愿你安息,”我對她說,然后在扣動扳機的瞬間,捕捉到她嘴角一抹幾乎看不見的微笑。“愿你的下一生帶來你應得的幸福。”
砰!槍聲響起,其他女孩嚇得一跳,上一顆子彈的回聲還在房間里回蕩。
“下一個?”我問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