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楊面如死灰。
而魏勇則是淡淡的一笑,“韋楊,不就十塊錢嗎,同事一場,我?guī)湍銈€忙。
這個月工資預(yù)支給你十塊,我給你批條子。”
韋楊一聽,立馬激動了起來,“那多謝魏礦長了!”
謝丹皺了皺眉,瞪了魏勇一眼,隨后還是拿出了條子,讓韋楊和魏勇都簽了字,最終從公款里拿出了十塊給他。
韋楊拿著錢屁顛屁顛的走了,他有一種強(qiáng)烈的預(yù)感,今天晚上一定會大殺四方!
韋楊走了之后,謝丹在魏勇的手背上拍了一下。
但是并沒有推開他,只是有些責(zé)怪的問道。
“你給他預(yù)支工資干啥?”
魏勇淡淡的一笑,“這樣他一晚上不就都不回來了嗎,省得煩你啊。”
謝丹愣了一下,隨后臉頰泛起了一絲紅潤,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是怕他煩我,還是怕他煩你?”
魏勇的手在謝丹的腿上摸了兩下,“當(dāng)然是怕他煩我們倆了。”
反正那也是韋楊自己的錢,魏勇提前給他預(yù)支了一下,免得他在這里礙眼。
這回好了,韋楊一宿不會回來了,沒人打擾他和謝丹了。
“去你的吧!我要在這加班加一宿,難道你在這陪我?”
“當(dāng)然了,要不然我來煤礦干嘛?”
“你別鬧,你又沒什么事要做,在這陪我遭罪干嘛?”
“你一個人多沒意思啊,我就算不打擾你工作,在你旁邊待著陪你,也比你一個人強(qiáng),再說了,大半夜的你不害怕嗎?”
謝丹愣了愣,她看著魏勇發(fā)呆了一會兒。
魏勇關(guān)心她的話,好像很隨意的就說出了口,那種關(guān)心完全是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。
謝丹經(jīng)常一個人在家,韋楊出去打牌,她晚上的幾個小時是最寂寞的時候。
外面天又黑,家里又沒有電,有時候她點煤油燈也嫌浪費,就把燈吹滅,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發(fā)呆,胡思亂想,幾個小時就睡著了。
魏勇好像是第一個關(guān)心她是否寂寞的人。
“丹姐,你發(fā)什么呆呢?”
謝丹說道,“你還是別總這么陪我了,本來我都習(xí)慣一個人了,你這么陪著我,要是我習(xí)慣了,哪天你不在了,我咋辦?”
魏勇笑了笑,“我不在你就去找我唄?”
“我說的不是那意思。”
魏勇一把拉起了謝丹的手,“丹姐,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我會一直陪著你的,只要你有需要,我隨叫隨到。”
謝丹的眼眶微微泛紅,“肉麻死了,誰教你說這些哄女人的話的?”
魏勇嘿嘿一笑,“這東西還用教,天生就會。”
謝丹把手抽了回來,拿著算盤說道。
“你愿意陪你就陪吧,不過我可沒時間跟你聊天,這些賬明天我得算完,然后送到縣里去。”
雖然謝丹的手抽了回去,可魏勇還是把手放在謝丹的腿上,她并沒有拒絕。
“沒事,你算你的賬,我看會兒書。”
魏勇從后腰里面抽出一本書來,放在了桌子上,左手翻著書,右手摸著謝丹的腿。
還是看書好啊,這書又長又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