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年頭一個鄉里能有幾個萬元戶?而蔣忠義做這一單生意就要賺一萬!
但轉念一想,人家這錢賺的也合理,這個花瓶放在魏勇的手里,他要想賣出去,根本沒有銷售渠道。
別說三萬塊了,就是三千塊他也賣不出。
而且蔣忠義這邊是明碼標價,從中抽多少錢都告訴你,也算是合理。
魏勇也只是簡單的咨詢咨詢,并沒有說這花瓶就是他的,而蔣忠義也沒有多問。
兩人又聊了一些煤礦的事情,最后在他們食堂吃了頓飯,騎著摩托便回到了大河煤礦。
到大河煤礦的時候,看到那兩個卡車已經走了,機器也沒了,魏勇找了一個剛升井的小隊長問道。
“新買的采掘機下去了嗎?”
“下去了,魏礦長,薛顧問正在教呢,咱們煤礦里六個修機器的老師傅都在下面看著呢。”
魏勇點了點頭,他立馬回到自己辦公室,開始觀察地圖。
在系統的地圖里,魏勇很輕松的找到了薛巖,他們在圖紙上畫紅圈的位置。
看到上面果然是有七個紅點正在移動,應該就是薛巖和那六個老師傅。
薛巖他們只要再往前一點,就會進入那個薄弱范圍了,只要薛巖有一點點失誤,或者是打頂子稍微晚一點,一定就會把他們砸在里面。
如果他們運氣好的話,應該不會致死。
到時候魏勇就親自下去補刀。
他在地圖上開始研究路線,如果薛巖那個位置要是坍塌的話,那么主巷道的路就會被封死了。
之前魏勇炸開過那個副巷道,從副巷道的確是可以通到那邊,到時候再進行挖掘,就能達到薛巖那個位置了。
魏勇已經把所有的方案都已經想好了,現在就等著井下塌方了。
......
快下班的時候,褚超垂頭喪氣的,回到了筒子樓,一進院子里便唉聲嘆氣的。
正巧姜春良從外面釣魚回來,不出意外,他又是空手而歸。
現在烏林大河已經凍成冰了,姜春良拿著鑿子弄了個冰窟窿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結果一條魚也沒釣上來。
這兩天姜春良可郁悶壞了,一直想找機會去魏勇那里要點餌料,可是他又沒有什么借口。
想著今晚讓兒媳婦去要點,他在魏勇那里辦不成的事情,兒媳婦兒一般都能辦成。
看到褚超這副樣子,姜春良說道。
“超子咋的了?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,對象又吹了?”
褚超說道,“姜大爺,你就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了,之前我那對象嫌我家冷,我專門為了她花一百二十塊錢裝的暖氣,結果她后來又嫌我工作累,看我干的是力氣活,又吹了。”
姜春良說道,“對象吹了就再找一個唄,可現在的工作可沒那么好找,要想找一個又輕松又賺錢的活,那都得祖墳冒青煙。
不過裝暖氣確實是不錯,我們家這暖氣也熱乎,但是我一分錢也沒花,哈哈。”
一聽說褚超這煩心事兒,姜春良別提多高興了。
褚超是搬運工,而他兒媳婦在大河煤礦,畫個畫就能賺錢。
褚超花了一百二十塊錢裝的暖氣,而他們家的暖氣一分錢都沒花。
這就是差距啊!
雖然在同一個筒子樓里住著,可是他們這日子的幸福指數完全不一樣。
看來還得讓兒媳婦多跟魏勇走動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