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魏勇懷里哭了一陣,王玉這才好了一些。
“行了,不跟你這矯情了,我好多了,我去幫你收拾收拾雞舍。”
王玉只是發(fā)泄一下心中的怨氣,便立馬進(jìn)入了工作狀態(tài)。
......
陳榮茂來到煤礦的時候,丁明明走了過來,說道。
“陳哥,車鑰匙呢?”
陳榮茂從兜里拿出來一把車鑰匙,“這呢,咋的了?”
丁明明把車鑰匙拿了過來,說道。
“勇哥說了,最近煤礦開銷比較大,讓我也學(xué)學(xué)開車,我給他當(dāng)司機(jī)就行,這樣少發(fā)一份工資,你也理解理解哈。”
陳榮茂臉色頓時大變。
“啥意思,不用我當(dāng)司機(jī)了?”
丁明明笑了笑,“司機(jī)這活誰都能干,實(shí)在不行勇哥自己也能開車,有些人啊,別太把自己當(dāng)回事了,行了陳哥,你該回家回家吧。”
說完,丁明明把他車鑰匙收走了。
陳榮茂一下子傻眼了。
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。
這是怎么話說的?
好好的咋給他開除了呢?
煤礦里的人都一臉古怪的看著他,就像是看傻子一樣。
陳榮茂如芒在背,硬著頭皮笑了笑,隨后往家里走。
這一路他都不知道咋到家的,像是一個行尸走肉一樣。
到了家里,沈桂芳說道。
“兒子你咋了,像是丟了魂一樣。”
陳榮茂說道,“媽,我下崗了。”
“啥!”沈桂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。
“這是咋回事啊,煤礦不是魏勇說了算的嗎,咋能讓你下崗呢?”
“媽,就是魏勇讓我下崗的......”
沈桂芳一拍大腿。
“這魏勇咋回事啊,都是一個屯子的,就是他把咱們弄過來的,現(xiàn)在咋給咱們整下崗了......”
說著說著,沈桂芳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“不對啊!是不是你媳婦背后搞小動作了?”
陳榮茂一愣,“不能吧?”
“咋不能呢!我明白了!你媳婦這是給咱倆下馬威呢!我不就是說她兩句嗎?結(jié)果她居然玩這一套!我就不信了,沒有她,你還找不到工作了?”
陳榮茂臉色有些發(fā)白,要是沒有王玉,他還真找不到工作。
最近他日子過得好了,跟魏勇稱兄道弟的,有點(diǎn)飄了。
以為自己跟魏勇的關(guān)系也不錯了。
但是回想之前在小東屯的時候,他們家之所以能受到魏勇的照顧,全是因?yàn)橥跤瘛?/p>
是王玉之前跟魏勇上山打獵,后來又跟魏勇去大河煤礦上班。
這些和陳榮茂都沒有關(guān)系。
結(jié)果他們娘倆竟然還這么對王玉,自然是沒什么好下場。
陳榮茂說道,“媽,這回真得你去給我媳婦低個頭了,要不然,咱倆就得喝西北風(fēng)。”
“啥?我給她低頭?她憑啥啊,之前沒有她我不也過得好好的?走,咱倆現(xiàn)在就搬回小東屯,還反了她了!”
說著,沈桂芳就開始收拾東西了。
這日子她是受夠了,寧可稍微苦點(diǎn),也不想看兒媳婦臉色過日子!
看著沈桂芳收拾東西,陳榮茂哭喪著臉。
“媽,真回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