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今夏:“......”
難怪不追她,原來擱這兒等著她。
薄凜淵沒有下車,只是靜靜地看著許今夏,說:“是你主動上車,還是我下來扛你上車?”
許今夏不想社死,乖乖走過去,繞到車的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(jìn)去。
肖秘書開車,在前面跟許今夏問好,“許小姐,好久不見。”
許今夏干笑一聲,“是好久不見了。”
說完,她就將臉偏向車窗那邊,不敢看薄凜淵的表情。
車?yán)餁鈮后E低。
肖秘書透過后視鏡,瞄了一眼后座上假裝不熟的兩人。
八卦欲在心里瘋狂燃燒。
執(zhí)行長跟許小姐吵架了?兩人看著為什么這么別扭?
他正想著,抬頭便在后視鏡里撞進(jìn)男人幽深的黑眸里。
他心臟突突直跳,輕咳一聲,趕緊發(fā)動車子駛出去。
車?yán)餁夥展殴帧?/p>
許今夏對海市的交通不熟,也不知道車子要駛向何處。
直到手機(jī)鈴聲震響。
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,才想起自己居然把秦以安給忘在會所了。
她尷尬地?fù)狭藫项^,趕緊接通電話。
“夏夏,你在哪里啊,我在會所門口沒找到你,你去哪里了?”
許今夏輕咳一聲,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薄凜淵,“安安,你一個人回酒店沒問題吧?”
秦以安是醉了,不是腦子不好。
一聽她這小心翼翼的語氣,就知道她現(xiàn)在身邊肯定有人。
她瞇起眼睛,“你被小舅舅抓回去了?”
她就說嘛,像小舅舅那種剛開葷的小處|男,怎么可能讓夏夏逃了。
許今夏耳朵隱隱發(fā)燙,側(cè)了側(cè)身壓低聲音道:“我今晚恐怕回不去了,你自己回去,到酒店給我發(fā)消息。”
薄凜淵渾身散發(fā)著低氣壓,她這會兒也不敢跟他說話。
怕自己不小心就踩到他的雷區(qū)。
秦以安在那邊嘿嘿笑,“放心放心,我一個人沒問題,我就知道小舅舅是真男人。”
“夏夏,你好好哄,別被小舅舅那什么下不來床。”
許今夏被她一車轱轆砸臉上,人都麻了。
她趕緊掛了電話,臉頰紅得快要滴血,她根本不敢看薄凜淵。
剛才她的手機(jī)沒漏音吧,薄凜淵應(yīng)該沒有聽見秦以安在電話里開高速。
她正安慰自己,余光瞥見薄凜淵傾身過來,一道熱息噴灑在她臉上。
呼吸里盡是沁涼的薄荷海鹽味道,耳邊響起男人刻意壓低的聲音。
“放心,你不點(diǎn)頭,我不會對你做什么。”
許今夏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,他果然聽見了,讓她去死一死吧。
她伸手去推他,瞄了一眼前排的肖秘書,同樣壓低聲音道:“這車不是無人駕駛。”
薄凜淵一手撐在車窗上,將許今夏牢牢困在他懷里。
他像一座大山,她根本推不開。
薄凜淵低聲調(diào)戲,“怎么,你希望是無人駕駛?”
許今夏憋得臉頰通紅,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耍流氓的男人。
果然。
再正經(jīng)的男人,都有流氓的一面,薄凜淵也不例外。
“你坐回去,一會兒肖秘書看見了。”
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見不得光,多一個人知道都多一分暴露的危險(xiǎn)。
薄凜淵眸色一暗,“看見了又怎么了,我見不得人,還是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見不得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