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對保鏢使了個眼色：“給我教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，看她還敢不敢勾引我老公！”
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按住了林瀟的雙臂，她尖叫掙扎，卻被死死控制住。
鐘太太快步上前，滿臉猙獰，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“啪！”
林瀟半邊臉頰立刻紅腫起來。
“賤人！我老公是你能勾引的嗎？”鐘太太怒不可遏，伸手就去撕林瀟的衣服，“讓你嘗嘗被扒光了扔到大街上的滋味！”
林瀟的戲服被扯破，露出里面的肩帶。
她驚恐地尖叫著，眼淚洶涌而出：“放開我！我沒有！我真的沒有！”
周慕白見狀厲聲喝道：“住手！”
他幾步上前，試圖拉開那兩個按著林瀟的保鏢。
一個保鏢松手轉身，揮拳朝周慕白面門襲來。
周慕白側身躲過，反手扣住了對方手腕，順勢一擰。
“啊！”保鏢吃痛，另一個同伴立刻沖上來幫忙。
場面瞬間混亂。
兩個場務和燈光師也加入戰局，試圖幫周慕白控制局面。
廠房內充斥著怒罵聲、打斗聲和林瀟的尖叫聲。
鐘太太更加瘋狂，她揪住林瀟的頭發，野蠻地扯著：“你這個賤人！我要讓全世界看看你是什么貨色！”
林瀟的上衣已經被撕開大半，露出里面的內衣，她崩潰大哭，拼命護著最后一點尊嚴。
“住手！”
顧漫漫站在人群外圍，手里舉著手機，眼神冰冷。
“警察已經在路上了，我已經報警了。”她一字一句道，“你們所有的違法行為都已經被錄下來，再不住手，全都等著坐牢吧。”
鐘太太愣住了，眼中閃過一絲慌亂。
“你以為我怕你？”她虛張聲勢地喊道，但手上動作已經停下。
“你應該怕。”顧漫漫冷靜地走上前，手機屏幕朝向鐘太太，“非法入侵，尋釁滋事，故意傷害，這是輕則拘留，重則坐牢的罪名。”
她停頓了一下，聲音更加冰冷：“而且，我想鐘總應該不會喜歡看到自己妻子在新聞頭條上出丑吧？”
“你…”
“滴嗚滴嗚——”警笛聲響起。
鐘太太咬緊牙關，恨恨地瞪了林瀟一眼：“你給我等著！”
她猛地一揮手：“走！”
幾個保鏢立刻松開手中的人，跟隨鐘太太快步撤退。
林瀟跌坐在地上，渾身發抖，衣衫不整，妝容全毀，哭得不成人形。
周圍的人手忙腳亂地遞上外套，給她披上。
周慕白走到顧漫漫身邊，低聲問：“真報警了？”
顧漫漫搖搖頭，輕聲回答：“沒有，在外面播放的錄音，嚇唬她的。但現在得報了，用作證據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蜷縮在地上的林瀟身上。
盡管平日里針鋒相對，但看到對方遭此羞辱，她也沒有幸災樂禍。
蘇雨沖過來：“漫漫，你沒事吧？”
她氣喘吁吁，顯然剛才也參與了混戰。
“我沒事。”顧漫漫平靜地說，“去看看林瀟吧，她現在狀況很糟。”
場地上一片狼藉。
陳姐急得團團轉，一邊安排人照顧林瀟，一邊打電話給鐘總。
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扶起被撞倒的器材，檢查損失。
周慕白凝視著顧漫漫的側臉，眼神溫柔而贊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