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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根棒棒糖。
吃了糖可救不準不開心了。
傅景綸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,我的心情卻沒由來地變好。
嗯。
我低低回應。
傅景綸突然將一頂帽子蓋在我臉上:
睡會,現在可是難得的悠閑時光。
帽子下,我淚流滿面。
如傅景綸所言,回到實驗室的我忙得恨不得伸出八只手。
根本沒有多余的時間傷春悲秋。
甚至接連在實驗室睡了一周,實驗還是沒有得出自己想要的結果。
導師是個嚴肅的小老頭。
對我們好是真的好,可罵人的時候也是真的兇。
別說小師妹,就連小師弟都被罵哭了好幾個。
導師走后,一片哀嚎。
傅景綸提著幾杯奶茶突然出現,踢了一腳在地上哭唧唧的小師弟:
別裝了,老頭走了。
給你們帶了奶茶,要是再不起來,你那杯我就給蘇若簡喝了。
小師弟蹭地一下就爬起來了。
大師兄,你偏心,有什么好東西都給蘇若簡。
傅景綸一聽這話,立刻把兩杯不同口味的奶茶都插上吸管,遞到我面前。
你還說對了,我就是給蘇若簡喝兩杯,也不給你喝。
傅景綸雖然人沒個正形,但卻是實打實的天才。
是我們團隊為數不多沒有被導師罵過的人。
因為太過天才,所以還沒有畢業就開始帶研究生,也有自己獨立的項目。
偶爾也會來幫導師指導指導不成器的師妹師弟。
晚上,我昨晚實驗天已經黑了。
一起吃點宵夜
傅景綸站在門口沖我挑眉。
想到白天的兩杯奶茶,我原本準備拒絕。
可傅景綸先一步開口:你缺的材料,我有朋友有。
我眼睛一亮,立刻抓住傅景綸的手,堅定開口:
師兄辛苦了,都是師妹我不懂事,竟然沒主動提出請您吃夜宵。
看著我諂媚的樣子,傅景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:
這才對嘛,一天天沉著個臉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次回國死老公了呢。
我微微一愣,嗤笑:對,死老公了。
上次回國,我大張旗鼓告訴所有人我回去找我男友了。
結婚時,也給導師和同組的同學發了請帖。
只是因為我未婚先孕,婚禮比較倉促,再加上距離比較遠,所以并沒有同學來參加我的婚禮。
這次我回來繼續讀書,導師也沒有多問,只是問了航班,讓傅景綸來接我。
傅景綸聽到我這么說,渾身一僵,但沒有多問。
只是點餐的時候多給我點了幾個我喜歡吃的菜。
第二天,我從傅景綸朋友公司出來。
實驗所需要的一項材料,目前到處都沒有貨源,原本我只是來這碰碰運氣。
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愿意提供給我們實驗室。
就在我準備把好消息帶給師弟師妹時候,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我。
若簡,真的是你
是白涇川,顧言澈最好的兄弟。
他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,身邊靠著一個柔若無骨的女人。
赫然是季晚怡。
咖啡店內,我們三人坐在一起。
白涇川迫不及待開口:
你知不知道顧言澈這段時間找你找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