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徽不知道他們的對話。
與長老確認過可以帶契約獸進去后,她就放心的帶上了敖天。
入場時,柳筎笙那隊最先進了圍獵場地,其他隊伍倒也不敢跟他們搶,見狀只是小聲嘀咕。
“他仨還真一個隊啊。”
“要是柳師姐拿了魁首也挺好的,起碼我不會太失落。”
“搞得好像他們不拿第一就是你一樣。”
“你!”
“別吵別吵,來來來進去比過。”
剩下的弟子依次進山,到虞徽時,入口的長老看見她有些驚訝:“你就一個人?”
年輕人就是自信,但筑基后期也抵不過三四個人啊。
虞徽微微一笑,顛了顛抱著的敖天:“還有它。”
長老看去,敖天為了證明自己兇狠的嗷嗚一聲,看起來奶兇奶兇的。
長老神情更復雜了。
虞徽忍笑道:“那我先進去了。”
直到走遠了,敖天還問她:“那個人什么眼神?看不起我?”
虞徽含笑傳音:“沒有,他是被你嚇到了。”
一人一獸的對話沒有人聽到,有早早組好隊的弟子看著虞徽的背影,在三五成群的參賽隊伍中,只有她這一人一獸顯得突兀,卻沒有半分孤單寂寥。
一進山,虞徽就用了神行符往人少的地方去了,后山很大,哪怕幾十只隊伍一起進來,都不會隨時碰到人。
她不知道的是,在她剛剛離開幾刻后,入口處突然出現了三個人。
“倒是跑得快。”在問過周圍弟子確定虞徽已經離開后,王浩冷哼一聲。
周圍挨得近的弟子看見他們腰間的玉牌已經不是原來是無暇白色,已經有了淡淡青色,想來在提前進來的短短時間里已經殺了幾只魔獸了。
這也太快了。
他們壓力大增,答完話匆匆也去尋找魔獸了。
柳筎笙在他旁邊道:“這次試煉很重要,還是別為難虞師姐了,她......也沒把我怎么樣過。”
“行。”王浩對她說話時語氣比平時柔和一些:“果然如他們所言,你就是太善良了才總是被人欺負。我可以不為難她,但是她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,我肯定要教訓她一次。”
聞言,柳筎笙眼底多了些笑意:“謝謝王師兄......”
一旁陸筠一直沒說話,等他們說完了才問:“浪費了那么多時間,可以走了嗎?”
三個人來得匆匆去的匆匆,下午虞徽就在山林間聽說了入口發生的事。
她在深處殺了一下午,此刻才出來休息,順便去河邊洗臉修整。
初聽到不遠處山林中的談話提到自己的名字時時,她還愣了一下,然后才止住離開的想法分神聽了幾句。
“虞徽真倒霉,剛剛進來就被盯上了。”
“這叫什么倒霉,柳師姐被她以父母恩情的名義欺負了十幾年才叫倒霉呢,虞徽這分明就是活該。”
一早就跳進河里吵嚷著要抓條魚填補肚子的敖天也聽到了,臭著臉嗷嗚:“他們怎么那么閑天天說小話。”
虞徽抬手示意它安靜,留神聽了一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