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仿佛突然想起來什么,瞪大眼不可置信看著她,結結巴巴的:“虞虞虞......虞,虞徽?”
話還沒說完,人已經逃出了幾十米。
對這種情況,虞徽也習慣了,她心情好,甚至想繼續逗逗這個小師弟:“怎么?聽過我?”
寧修越臉色都白了,一會青一會白,不敢相信自己一見鐘情的對象會是傳言里“善妒蠢惡心如蛇蝎”的虞徽。
見虞徽還問他話,他像觸電一樣,一臉疏離與抗拒,說話也沒忍住帶了些冷意與嫌惡:“蜀山劍宗,還有誰沒聽說過您?”
那倒是。
虞徽不在意的點點頭。
這名小師弟顯然對傳聞中的虞徽嫌棄居多,話都沒說就徑直跑向不遠處的朋友。
另外幾名新弟子聽不見他們的對話,還笑著調侃他如何。
寧修越臉色難看,他們紛紛問:“怎么了?師姐沒搭理你?”
寧修越青著臉吐出四個字:“她是虞徽。”
他們一下子反應過來虞徽是誰了:“那個蜀山劍宗第一惡女?”
“一直為難柳師姐的那個人?”
“聽說她還殺了同門!這樣的人怎么長得那么好看。”
殺了同門?
前幾個罪狀虞徽都知道,唯獨這個她不能理解,于是走上前,和聲問:“我殺了誰?”
幾個弟子如臨大敵,戒備的看著她沒有說話,一旁卻突然響起一個有些熟悉的呵斥聲。
“虞徽!你居然還敢回外門!”
虞徽回頭,這是幾個女弟子,之前在學堂還見過幾面。
她想了想,沒想起來自己做過什么不敢回外門的事,于是問:“我為什么不敢回來?”
見她如此坦蕩,說話的那名女弟子更怒了:“你說呢!”
“張闊不過言語得罪了你幾句,你居然就對同門痛下殺手!現在張闊師兄他們死了,你沒有半點內疚嗎!”
張闊死了?
虞徽終于有些感到意外了。
“說話需要證據,你憑什么說我殺了張闊?”虞徽問。
“就憑張闊之前打斷過你頓悟!他在試煉里說你是魔修。所以你懷恨在心。”她雙眼含淚,看來對張闊的死十分痛心,看虞徽的目光像是恨不得飲其鮮血啖其骨肉,讓她身邊的弟子們都害怕得罪了虞徽被虞徽報復,于是趕緊拉她。
“別說了。”
“為什么不能說?”女弟子甩開袖袍,恨恨道:“我已經傳訊給戒律堂,馬上你這個兇手就要受報應了!”
虞徽不耐的打斷:“我沒有殺張闊!誰告訴你是我殺的他?”
“不是你還能有誰!”
張闊死,虞徽猜肯定是關延至陷害不成于是sharen滅口,原本以為他只是單純不喜虞徽,卻沒想到他連尋常弟子都殺!
很快,幾名戒律堂金丹期弟子御劍而來,一來就布置了劍陣威懾虞徽:“我們懷疑張闊的死與你有關,隨我們去戒律堂調查清楚。”
不能去戒律堂。
戒律堂掌握在關延至手里,以血魔引和張闊之死的事來看,關延至絕對不會給她辯白的機會。
于是虞徽仰頭說:“調查可以,我不信戒律堂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金丹弟子大怒。
虞徽雙眸一厲,氣勢半點不輸他:“這事,我想請掌門來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