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徽抽出赤練劍抵擋,見她一副不罷休了模樣,虞徽也來了點怒意。
行,閉關是嗎,等她傷了夜無塵的寶貝徒弟,看他還閉不閉得下去!
柳筎笙如今還是筑基初期,而虞徽筑基后期而且重新打了一遍根基,兩人差距太大,不過幾招柳筎笙就被打落了劍。
贏了之后虞徽也沒有多看柳筎笙,
抬腿又向竹樓走去。
柳筎笙坐在地上,看著混在泥與竹葉中的綠豆糕,再想起剛才虞徽勝過她后不屑一顧的模樣,用力拽緊了裙褥。
在她的視線里,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撿起了散落的糕點。
虞徽如有所感,站定回眸。
一身白衣除塵的夜無塵拾袖撿起散落的綠豆糕和玉碟裝回食盒,然后站起身,聲音清冷:“下次再嘗。”
柳筎笙才反應過來他是誰,站起身,恭敬喚了一聲:“師尊。”
虞徽也拱手一拜:“掌門。”
夜無塵看了虞徽一眼:“還是那么毫無禮數。”
原來過去在他眼里,自己一直都沒有禮數嗎?
虞徽心里冷笑,面上不動聲色。
夜無塵又問她:“尋我何時?”
“弟子被誣陷殺害同門,信不過戒律堂的人,想請您來調查此事。”虞徽垂眸道,對夜無塵明知故問的樣子很不耐。
“殺害同門?”聞言,夜無塵一愣,然后看向柳筎笙:“筎笙,怎么回事。”
柳筎笙拎著食盒低著頭,沉默了一會才說:“半個月前外門四名弟子被人殺害,這四個人之前都和虞師姐有過矛盾,所以......弟子們都傳是虞師姐做的。”
說完,柳筎笙閉上眼。
這些天她想方設法不讓這件事傳到夜無塵面前,卻沒想到虞徽會突然沖上無妄峰。
聽完,夜無塵站了許久。
“戒律堂秉公執法,你為何不信任?”夜無塵問她。
若是戒律堂真的秉公執法,虞徽也不會跑來找他了。
虞徽如實說:“戒律堂大長老關延至與我父親有舊怨,我懷疑他想殺我。”
聞言,柳筎笙詫異的看向她,夜無塵則是對這個理由似乎并不意外。
“我為何幫你?”他問。
虞徽抬眸,今天第一次不避不讓的對上他淺陌的眸子:“因為您是蜀山劍宗的掌門,您一定不會允許宗門內有污蔑弟子都行為存在!”
猶豫了一下,她看向一旁的柳筎笙:“而且,您還欠我十四棵仙品仙草。”
柳筎笙有些茫然,夜無塵抬眸,虞徽身上瞬間落下千鈞威壓:“威脅我?”
虞徽急忙召出赤練劍拄著才沒有脫力跪下,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。
忍耐了許久,她才咬牙說:“弟子不敢!”
威壓瞬間散去,虞徽身上一輕,深深松了口氣。
“走吧。”夜無塵看了眼柳筎笙,召出仙劍。
虞徽知道,這事他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