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徽執劍奔向黑袍老人,而后劍在地上劃出火花,在黑袍老人還未反應過來時,赤練劍劃過黑袍老人的手臂。
“有些話,不要說的太滿!不然會被打臉的!”
虞徽雙手執劍,眼睛向后瞥,看向黑袍老人,緩緩開口清冷的說道。
鮮血滴滴落在地上,黑袍老人也感覺到了赤練劍的強大。
轉身向房間外走去,因為此時此刻,他敵不過眼前這個受傷女人手里的赤練劍。
“哦?是嗎?老夫不相信!”
就算是他黑袍敵不過,他也不能被一個黃毛丫頭看不起!
但是眼下,他黑袍只能先離開這間房間,否則在這般下去,當真是要死人的!
黑袍老人點地,隨后往前逃。虞徽見黑袍老人要逃,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讓他離開!
虞徽執著赤練劍在后面追著,雖然她虞徽被黑袍重傷了,但是她的實力依然不容小覷。
外面的風穿過兩人的衣袖,呼呼作響。
而兩人身邊經過的樹葉也在唰唰唰的響,就連樹枝也吱吱呀呀的作響。
就是在這樣的夜晚里,一個女子狂追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人。
終于虞徽快一步上前,在一片空地上將黑袍老人攔下。
赤練劍在月光的照射下,閃著幽光,在夜晚里,更是添了一抹緊張。
虞徽將手里的赤練劍扔向黑袍老人,只見赤練劍閃著光向黑袍老人快速飛去,穿過黑袍老人的肚子,再次原路返回。
黑袍老人被赤練劍穿過肚子后,向后撤了幾步,一口鮮血噴薄而出。
接著赤練劍返回時,黑袍老人的身體向前,鮮血流的止不住。
他一手捂著肚子,一手指著虞徽,“我不相信老夫會輸在你一個黃毛丫頭的手上!”
虞徽冷冷的看向黑袍老人,開口道:“你信與不信,這都是事實!”
沒錯,不管他黑袍老人信不信,這的確是無法改變的事實!
被赤練劍兩次傷害,黑袍老人的心里萌發出一種可怕的想法。
一雙眼睛,直勾勾的看著赤練劍,想要據為己有。
沒錯,既然這把赤練劍如此厲害,他黑袍為何不能擁有?
只要殺了眼前的虞徽,那么這把劍就是他的了!
赤練劍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劍!
赤練劍在穿過黑袍老人的身體時,就感覺到了黑袍老人的想法。
它沒有直接回到虞徽的手里,虞徽突破后,便可以用意念操控脫手的武器。
她操控著赤練劍,對黑袍老人進行著攻擊。
看著黑袍老人被赤練劍一次一次的攻擊,虞徽只是一副冷冷的樣子。
當赤練劍回到虞徽身邊時,黑袍老人也倒在了地上,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。
尤其是某些重要的部位,都被赤練劍狠狠地攪斷,以至于黑袍老人現在不能夠再像剛剛那樣,站在虞徽的面前。
“虞徽虞徽!你知道嗎?這個糟老頭子要把我據為己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