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美色還是用利益?
不過宋穗兒覺得許嬌嬌不至于勾搭這種人,那就是因?yàn)檠┲嗔耍吘箤O三可是貨郎,讓他賣雪脂膏,不就是讓他賺錢?
想到這里,宋穗兒頓時(shí)覺得三十兩要少了,孫三這里還不知道有多少分成呢,不過話已經(jīng)說出口,她自然也不會(huì)臨時(shí)變卦。
她也懶得管孫三和許嬌嬌的眉眼官司,直接讓周牧野寫下了字條。
“甲辰年十月,徐陽在和已和宋穗兒定親的情況下,擅闖宋家欺辱許嬌嬌,壞了姑娘清白。事后徐陽苦苦哀求,為了保全許嬌嬌聲譽(yù),經(jīng)兩家商議后徐陽與宋穗兒親事作罷,將許嬌嬌許配給了徐陽。此事全因徐陽作孽,許嬌嬌實(shí)屬無辜。”
孫三將這字條讀了一遍,神色頓時(shí)變的有些古怪,然后說:“這字條如果這樣寫,真可能毀了徐陽的,你真要這么做?”
許嬌嬌面露凄苦,嬌嬌弱弱的開口:“我也不會(huì)拿出去,不過就是拿來拿捏一下我婆婆,免得她天天磋磨我,孫三叔,你知道我在徐家過的是什么苦日子的。”
“唉,春花嫂子的確太過嚴(yán)苛了一些,不過都是為你好,不過我的責(zé)任盡到了,字條上寫的沒有問題,我就先離開了”孫三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你們的雪脂膏生意什么時(shí)候繼續(xù),可記得給我留一些,不少人跟我預(yù)定呢!”
“放心,少不了你的貨,謝啦。”許嬌嬌笑盈盈的和孫三道別,心情顯然極好。
等到孫三剛走,許嬌嬌就要直接將這紙條拿走,卻被宋穗兒按住了:“你居然還讓貨郎幫忙賣,那這分紅你到底少了我多少?看來我還是要少了。”
“你不會(huì)想賴賬吧,說好三十兩的!”許嬌嬌一聽頓時(shí)急了,她一瞪眼說:“你加價(jià)我們就一拍兩散,我反正記下你的話術(shù)了,直接說給婆婆聽一樣有效果,至于我哥的婚事,我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“行行行,三十兩就三十兩。”宋穗兒對(duì)著許嬌嬌一伸手:“一手交錢,一手交字條。”
許嬌嬌這才依依不舍的掏出了三個(gè)十兩的銀錠子遞了過去,酸不拉幾的說:“你賺錢可真是容易。”
“哪有你容易啊,你那雪脂膏可是源源不斷生金蛋的母雞!”宋穗兒一把奪過了銀錠子就將字條塞給了許嬌嬌:“趕緊滾吧,這里不歡迎你!”
“哼!你以為我想來你這破茅草屋?”許嬌嬌將字條收好,昂首挺胸的就走了出去。
她這么大方,其實(shí)還有一個(gè)原因,就是她覺得徐陽似乎對(duì)她也不如以前熱情了,這種感覺微妙,沒什么證據(jù),就是一種直覺。
而這張字條不僅能夠威脅王春花,還能將徐陽拿捏在手里!
“嫂子,她為什么要給你三十兩啊?”關(guān)于雪脂膏的事情,宋青山自然是知道的,不過林野禾不知道啊,他看到寫了張字條就賺到三十兩,眼睛都放光了!
“這事說來話長。”宋穗兒覺得林野禾也算半個(gè)自己人了,所以就半真半假的說起了其中的故事,說的林野禾連連唾罵這許嬌嬌不要臉!